“好吧不欺负你了,那人的腿虽然治好了,但的确算废人一个。”
“为什么?”
“因为他的心残了,失去所爱之人,了无生趣,多次寻死都被身边的人救回来,为了防止他再寻死,朋友们决定骗他,哄说他所爱的人没死,而是回了故居,只是不肯原谅他犯的一些错,所以不想见他,为了防止他寻人上门,朋友们骗他说,所爱之人说了,他敢出现在他面前,他非杀了他不可……”
“我没那样说……我是说……他……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快死了吧……”
“怎么可能?不是已经骗得他不寻死了吗?”
“时常莫名呕血,所有厉害的大夫都查不出原因……”
“那肯定没好好查!叫最最厉害的大夫给他治,一定能治好!”
“好不了了,心上破了一个大洞,唯有所爱之人能补上,之所以没死,只是被谎言哄着,今日前来求见的青将军就是专程来说这事,门主要保持他的宠宝形象,所以我们只能继续演被人讨厌的角色,但是宝儿,今日这出戏是最后一次,不管你原谅与否,今后我跟你喳喳师兄都不会再提谈那人的事,人死如灯灭,多说无益。”
“不准死!我不准他死!”宝儿揪了叽叽师兄的领口,“带我去找他!我要骑你的汗血宝马去找他!喳喳师兄给我飞鸽传书!他敢死我就永远不原谅他!快带我找他!他要死了!”
宝儿哭吼揪扯,两位师兄对视一眼,一人拍抚哄劝,一人出了门。
叽叽师兄将宝儿带回他自己的房间,只说喳喳师兄飞鸽传书去了,又说自己也要去准备马匹,叫宝儿乖乖等着。
叽叽师兄一走,宝儿就急忙收东西,东找西翻乱了好半天却什么也没收好,天翼要死了,他要马不停蹄赶去补他心上的洞,所以什么都不用带了,如果天翼等不到他赶去就死了,那么他也不需要再用什么东西……
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一定是两位师兄来叫他了,宝儿一边开了门,一边转回床边去拿他的小册子,这是离开天翼后的日常点滴记录,只有这个有携带的价值。
“走吧!”宝儿揣好小册子,左右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带给天翼,好象没有了,那就……
宝儿怔住,使劲眨眼又眨眼,随即往后退了一大步,“你……你怎么……来不及了吗?我正要赶去见你,可是你已经……我白日见鬼了吗?”
宝儿奔上去把天翼的鬼魂拉到床上,扯被子从头蒙到脚,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紧紧抱着天翼的鬼魂,“你别怕,我知道你怕光,但是不怕,我会保护你……我不要你死!你不要死!”
静静地,只有宝儿的痛哭声,还有一只温厚的手掌轻拍宝儿背心,另一手则紧搂不放,越搂越紧,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伴着如鲠在喉的哽咽,“宝宝……我的……宝宝……”
宝儿泣不成声,只能使劲点头表示回应,听天翼的鬼魂似乎在哭,又感觉被天翼的鬼魂勒得很疼,但是很舒服。
“再使点劲,直接勒死我,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快点勒死我!”宝儿甚至自己掐了脖子,咔得伸舌大咳,却被一袭温热堵住,吮*吸*舔*咬,霸道的温柔……
“唔等……等等……”宝儿撑开来,定定看着眼前的鬼魂,依旧是珍珑糕一样美的脸,只有黑白掺杂的发丝很陌生,不过手感味道吻觉,样样都是熟悉而温馨,但是重点是……
“你是热的,新鲜鬼魂都这样吗?”宝儿抚上鬼魂的脸,抹去鬼魂的泪,自己的泪也下来了,却被鬼魂抹去。
“宝宝别哭,我没死……”
“不可能!青将军说你快死了!而且你远在金蒙国……金州那边,怎么可能一下就跑到舒州来?”
凤天翼轻抚宝儿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