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感有屁用!有正义感就不会被封印了吗?”对于被封印之事,臭屁虫依旧耿耿于怀,“说到现在那家伙呢?天天就知道躲着,这事是他揽下来的,他做!”
跟屁虫附和道:“对!你出来!别装死。”
臭屁虫与他统一战线,也道:“就你最爱多事,你出来,怎么成亲你也看到了,这活非你莫属。”
江越岭自己和自己吵架吵得不亦乐乎,看客顾云横也看得不亦乐乎。见吵架的两人忽然结盟一起咒骂第三人,可那人至始至终都没出现。再过一会儿又少了一道声音。
顾云横悠然自得地扇着风道:“讨论出结果了?”
江越岭委屈地点了一下头:“他们俩太奸诈了,不愿意做的事尽叫我一个人做了。小云横,师叔祖心里委屈,需要安慰。”
小云横?
顾云横轻笑一声,跟屁虫发出抗议,争论一番,结果徒劳,还是他嫁。想想看,确实挺惨的,他倒了杯茶,递过去,又伸长手,一下一下地给跟屁虫扇风:“现在好点儿了吗?”
清风徐来,寒冬腊月天经过一场激烈争论的江越岭正在浑身冒汗,这风可谓是雪中送炭,加之一杯冷水,瞬间冷静下来。
江越岭得寸进尺,一把抓住扇风的手,嬉皮笑脸道:“这怎么够呢?”
顾云横瞥了他一眼,难道的好耐心:“你想怎样?”
拿走折扇,脸颊贴上顾云横的掌心,江越岭凝视他道:“等我明日演完那场戏,小云横嫁我可好?”
顾云横嘴角勾起,划出一点暖人笑意。
江越岭被着笑容勾得神魂颠倒,两个响亮的字在耳边炸起。
“做!梦!”
他一呆,抓着的手也被抽走。等回过神来,已经被顾云横推出门外,落上锁,进不去了。
江越岭待在门口软磨硬泡了好半天根本无用,最后只好带着失望离开。
一夜无梦。
翌日醒来,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公子无已经换上红色喜服,胳膊上挂着一身女子喜服让江越岭换。
江越岭身材高大,勉强能够穿下这件衣裳,这位公子无虽比一般女子高些,但身材纤细,比顾云横还要小一圈,他能穿上的喜服,打死江越岭也穿不上。
公子无微微犯愁,眉头轻蹙,哪有时间做新衣裳。
顾云横灵机一动:“我这有件女子的衣裙,虽说不是喜服,但是大红色的,应当可以凑合。”
言下,从八方袋里取出在郁林成衣铺里买的牧凛雪同款。
公子无提起来放在江越岭身前比划,双眸明亮:“这个好!就这个。”塞进江越岭手里,让他回屋换。
江越岭一脸不快地回屋,换好出来,浑身不自在地拽来拽去。他五大三粗的,一条裙子箍在身上,怎么看怎么滑稽好笑。而且这条裙子本是按照顾云横尺寸改的,江越岭比顾云横略高,穿起来,甚至断了一截。
公子无哈哈笑道:“好看好看。”
江越岭绷着脸道:“好看个屁!”
站在一边的顾云横打着扇子也道:“嗯,不错。买的时候,我便想日后留给你穿。”
江越岭立马喜笑颜开:“小云横,那日在成衣铺你说这衣服是送给心上人的。”直接无视当初的名头是送给江越岭的心上人,厚颜无耻道,“原来我是你心上人?”
顾云横瞅瞅他:“你是无公子的心上人,切莫说错话。”笑眯眯地望着两位“新人”,赞许道:“好一对璧人。”
江越岭一点便宜没占到,气绝,嚷嚷着快点开始,心里做着早开始早结束的打算。
公子无闲得无聊,对于是否是两情相悦毫不在乎,只想走个流程,就像过家家那样。江越岭的态度,太全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