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栖……」时盏秋咬了咬下唇,正想继续相求。结果楼下传来三声叩门声,紧接着一声『叮咚』的门铃声。
高启岚擦过时盏秋的身边,温和解释,「我下楼去看看。」
卫栖继续打开手中的《资本论》继续翻阅,丝毫不管时盏秋还站在房间里。
「小栖,你已经一点也不喜欢我了?」
「我顶多把你当成姐妹、朋友,盏秋,我们的爱情已经结束了。重复问多少遍,都是没用的。」
「我们不要分手啦!我去求妈咪啦!」
卫栖再一次合住了手中的书,面色变得有些凝重,也有些疲惫,「司令和夫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理解你之前的想法和行为,当时是我太幼稚了,没有为你考量过这些。」她的口吻带了厌倦,「盏秋,我们分手是必然的结果。而且,我现在也觉得此刻的日子很好,不想再回到从前。」
「为什么?」
「你不要再重复这个话题了,我好累。」卫栖把手中的书,放在了写字台上,看起来似乎想起了很多不好的事。
「小栖,她根本配不上你。」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背后说人的毛病?」
「把你送给她照顾,我也不放心。」时盏秋说得有点温婉可怜。
卫栖并不接话,她靠在软椅上,看着窗外海浪在大雪中仍旧澎湃的姿态。水能浮上来的时候,沙滩上的字就可以被带走。什么事——是可以过去?又过不去的?
「我爱不了别人。」时盏秋的语气有些威胁、也有些赌气。
「那是你的事。」卫栖绝情一般说起。
「你也……」时盏秋的声音有点哽咽,有些一字一慢,「你也爱不了别人的,你自己知道。」
「不要再说了。」
「小栖!你分明就不爱高启岚,你是知道该怎么爱她,但你没有爱上她!你用着爱人的方式爱她,但那些爱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时盏秋拍着胸脯,激动地说道,后,她又高声发难,「你不要骗自己了,你还是爱我的!」时盏秋嚣张又大胆。如果高启岚的爱情如水一般温柔,那么时盏秋就如火一样热烈,可谁说,温柔乡里的水与火不是一样的东西?
它们都是可以杀人的凶器!
卫栖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不知这是不是代表了另一种默认。她低柔的嗓音如旧平稳,正如她所说的一样,她的理智凌驾在了感情之上。「留学过后,我还有自己想做的事。盏秋,人生哪里是就只有爱情的?」卫栖无悲无喜的眼眸看向时盏秋,黑深的眸子里,绝情的静谧。「盏秋,要怎么做,你才能死心?」
「你怎么这样啊?!」时盏秋尖叫起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小栖,你不是这样的!」
卫栖站了起来,插着双手,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有些恍惚地说道,「我想,我准备在伦敦与启岚登记结婚。」
「啪」地一声巨响,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快速飞上了卫栖的脸,卫栖是被扇得脑袋一响,几乎眼前黑了一圈,她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时盏秋见自己没有收住手,没忍住扇了上去,事后有些慌张地瞧卫栖,看见卫栖的眼角微微有一丝晶莹浮动,就知道自己打得太重了。
下一刻,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卫栖重新坐回椅子里,打开《资本论》,旁若无人地翻阅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 You Have To Make a
「刚才敲门的是谁?」
「是胜男呢,她和原正说要去利物浦购物,问我们去不去?我说不去。」
「嗯。」
「你的脸……怎么肿了?」高启岚虽然猜到一二,但瞧见卫栖那粉饰太平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