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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2 / 5)

宫棣进来的时候,他听的清清楚楚他们一句句的言语太极交锋,北宫棣雷厉风行解决掉了长乐公主。在那一刻,他的内心的确有过一丝奇怪的松懈,但随即不免想到,这是偶然还是北宫棣的布局——如今北宫棣又用言语刺激着他。

北宫棣有些迫不及待得将方静玄的外衣除下,余下衣襟大开的白色上衣与亵裤,他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人,有些口干舌燥。脱去了自己的外袍,北宫棣抿了抿嘴,正准备说些什么,冷不防方静玄将他翻身扑倒在床上,径直吻了上去。

北宫棣暗叫一声不妙,上一次是他醉酒误事,才着了方静玄的道,这次这么着也得“礼尚往来”。没想到方静玄的力量大的出奇,北宫棣试图紧闭着牙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两只双手却被方静玄扣住穴位、倒扣在后。紧接着方静玄趁虚而入,在他吃痛喘息之时侵入了他的口中,席卷着他的口腔。

北宫棣自然不甘承受而不反击,挣扎间,北宫棣散乱了发髻,而唇齿的战争很快蔓延到别的地方。一吻完毕后,正当北宫棣晕晕乎乎得喘息着,大力呼吸着空气时,方静玄却开始啃噬着他的脖颈。

北宫棣只觉得全身一颤,从被反复触碰之处蔓延而开的一股颤栗席卷全身,顷刻间便让他无力万分。明知道此刻药剂的作用下,方静玄只是凭借本能行事,然而北宫棣却没料到一向克己尊礼的方静玄失了神智,私下里却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掌控之欲。

方静玄一只手禁锢着北宫棣已经无力的反抗与挣扎,空气中燃起一丝微妙的火热与兴奋。待得北宫棣察觉到方静玄沿着他的腰侧细腻肌肤,渐渐下移的双手,他不由挣扎道:“不——”

这般似是异常熟悉的场面,一下子把北宫棣拉回了过去的梦魇之中。那日醉酒后的疯狂往事,如数散布到北宫棣的眼前,异常清晰而刺眼。

地位颠覆之下,一切的恐惧与无措都深深得铭刻在北宫棣心上,而在此刻,这些梦魇都解脱了这些天来北宫棣的强行封锁,爆发而出。北宫棣不由瞪大朦胧的双眼,呢喃着,不知是不是生理的泪水从他的眼角微微垂落。方静玄固然睁着眼,黑眸深邃异常,北宫棣却看不清其中的任何东西。

方静玄在北宫棣漂亮的锁骨上舔舐着,忽然重重咬下,北宫棣倒吸了一口凉气,闷哼一声。他却发现方静玄慢慢抬起头来,眼眸中的风暴深沉似海。方静玄的身子紧紧贴着北宫棣寸寸挪上去,北宫棣的身体愈发僵硬。直到方静玄居高临下得注视着他,北宫棣喘息着、失神得看着他开口,一字一顿:

“尽是你的错,北宫棣。”

方静玄说完,便狠狠吻上了北宫棣。那并非象征爱或欲,只是一种征服,一种带着痛恨与无可奈何,带着虚弱与庆幸的复杂情感。北宫棣模模糊糊之际想到,这“迷迭魂”既然是长乐公主下的,自然是女人给男人用的药,而自己竟然想要趁机吃了方静玄,是完完全全弄错了。然而,北宫棣又有什么错呢?他当初若不是起兵造反,那便只有死亡一条路;若不是登基,那便只有天下诟骂一个结局;若不是……唯一错的,大约便是那个晚上,只不过那酒是北宫棣的一场心血来潮……又怎么能算的上是错……

一匹黑色的骏马从远方奔驰而来,停在了“倚红阆苑”的侧门,马上跳下了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横冲直撞一般闯了进去。高大男子绕过廊院,穿过灯火,一路来到一幢阁楼之上。他推开木雕门,一个三十岁上下,身着青袍的人真在一间房中坐着。见到那人,高大男子连忙上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玉瓶,连同一张绢纸,小心翼翼递上,对那人说道:

“杨大人,这是迷迭魂的解药。还有这张绢纸,是和‘玉流香液’一起找到的,某家也带过来了。”

杨子荣连忙接过了二物。他打开巴掌大小的绢纸,定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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