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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戏得演下去,她自己还是主角,长乐都想拍巴掌鼓掌预备瓜子茶水了,这互动天雷狗血,感天动地啊。
狗男女为什么要叫狗男女,总是在一起‘吡了狗的’,早晚‘狗带’的。
长乐不慌不忙拿眼扫了室内一圈,身边跟着的小丫头立刻领会主子意思,搬来一把椅子,摆在与床正对的地方。
长乐轻摆衣衫,稳稳坐下,她那祖母可是‘立志’要把她培养成淑女典范的,她也觉得淑女挺好。
虽然凭着她的身份,抛去一切,活得像她母亲那样恣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好名声这个东西,就像学识,平时不用不显,一旦用到了,那就是真金白银一样珍贵了。
她前一世被毁,就是先被人家毁了名声的,而她母亲那时想救她,也是因为名声太坏了,想救也没有人信,可那时再搬弄权势来用,已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又对哪个哭去。
这一世重活,她前一世注重的东西必也不会丢了,她本就是报仇而来,心带执念,不会因为重活一世而改变的。
——其实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太多实际意义,她伸伸手、勾勾手指,就能要秦珊小命,让柳承熙一辈子不好过,但……她不愿意这么做。可这么粗暴的复仇,真是太没有意思了。
死是最好的解脱,让渣人们有盼头地活着又被一次次打压,才有意思呢。
长乐就是想玩一个人人都说她是好人,其实她就是个大坏人的人生游戏。
“这位姑娘要来府里做牛做马、做猫做狗,柳郎,你怎么看?”
长乐再次无视了秦珊,秦珊一句‘姐姐妹妹’就把长乐的身份拉下十几层,长乐也只好顺着秦珊的话,把‘牛啊马啊猫啊狗’地抬上来。看看谁聪明,谁被聪明误。
“我?”柳承熙被长乐点名来问,刚缓些的脸色,又青白起来,“表妹,”长乐更正,他也要这么叫,他把声音放软,“表妹,你听我说,我和珊妹绝非你想的那般不堪,不是偷情的……”
这话说得好无赖,长乐打断他,“不是偷情,那难道还是我和柳郎是偷的,她才是正经的,若是柳郎心里没我,我即时可以去舅舅面前取消你我的婚约,我愿意成全你和她的,只要柳郎你开心就好。”
长乐眼见着她说取消婚约时,秦珊微微抬起的眼眸里绽出极亮的光来,随后很快就被柳承熙打破了。
柳承熙急急地说:“表妹休要伤我的心,你我婚事,天定良缘,怎么可取消,我与珊妹……我与珊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一狠心,将这样的话说出来。
柳承熙被长乐说的话吓坏了,长乐的舅舅是当今圣上,若是他的婚约是经当今圣上的手取消的,以后可想而知——他一辈子都不用娶媳妇了,更别提仕途之事。
哪个世家权爵的好人家的姑娘会愿意嫁给一个被当今圣上否定的男人呢?而秦珊……这小情小爱、床上乐趣,怎么也比不得人生得意,他是有大志向的。
虽然他不觉得长乐在当今圣上那里有多么受宠,但长乐毕竟是皇家的郡主、圣上胞姐惟一的女儿,这个风险,他冒不起。他虽自认风流倜傥,但功名利禄同样是他的最爱啊。柳国公府的爵位,他嘴上不说,心里和他娘是一样地惦记的。
一个说是逢场作戏,一个说是不能自抑,长乐心底笑得一片沁然,极舒服了,不能再萌萌哒了。
她不缓不慢地瞟了秦珊一眼,这个前世据说是柳承熙真爱的女人,在柳承熙心里的份量也不过如此,自己不过是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可以试出真假。
男人啊,什么爱不爱的,问世间情为何物,在他眼里,不过是废物。
这一刻,秦珊的脸色比长乐带人闯进房门那一刻时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