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的,长老会古板又死要名声,不把他这爱穿女装不男不女的毛病改掉,宁愿要他死在刑堂里。
后来才知道,这六个月里,百里江楼约战六位武林名宿,胜负各半。可居然没有一个人,能给他留下修养一个月不能痊愈的重伤。
半年之内,名动江湖。约战书如雪片一般,百里江楼择其中名望最高的应下,到百里思归出事,却去信给所有还未比试的对手,道是:“舍弟重病,即日返家,乞择日再战。”
这么一来,各门各派慰问礼品纷至沓来。长老会不能自败百里世家声望,把实情公布。自然没有人再敢动百里思归。
百里思归从未见过有人如他哥哥一般,既不顾人情世故,又极懂人情世故。
百里江楼是一个淡漠寡言的美男子。这样说许多人会想起清清冷冷的翩翩公子,他却不是这样。
他如一座巍峨玉山,身材高大挺拔,一举一动都有种礼法森严,叫人心惊的英俊锋利。可以弃人情世故于不顾,需要之时,又很有城府手段,一眼就能看穿事物的关窍所在。
百里公子十五岁知道自己对他起了邪念,一片痴心的时候,就觉得颈上冰凉,仿佛这条小命已经丢了一半。
实话实说,论武功,他是不可能强过百里江楼的。论容貌,百里江楼对他的容貌十几年下来看惯了,接近无动于衷。
百里公子痛定思痛,想起父亲对母亲的言听计从,千依百顺,开始装疯。
自从长老会与百里江楼的对峙败下阵来,对他眼不见心不烦之后,百里公子对女装的兴趣并没有那么浓了。
越不给他什么,他才越朝思暮想地非要去做什么。虽说女装漂亮,但他少年年纪上忽然醒悟,男装也可以做得漂漂亮亮的。
但是为了让百里江楼对他心生怜惜,抛却戒心,他假戏真做地做起了百里大小姐。
十天里总有三四天,每天晨起梳妆,对着哥哥坐着,捧着脸凝睇他。一双美目含情脉脉,时不时霞飞双颊。
二十岁弱冠之日,他脱下冠服,回房潇洒换上一身衣裙,高挑娉婷地倚在他哥哥房门外。
他带了一壶酒,举着一只蜡烛。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百里公子肖母,穿上女装,挽起头发,已经很动人。他还不知足,薄薄扫了一层粉,又对着镜子描眉,用小指挑了点胭脂点在唇上。
烛光摇曳之下,发间珠簪,颈上珍珠,肤如羊脂,眉眼盈盈,双唇却红艳欲滴。
百里思归筹谋已久,药没下在酒里,而分两半,一半下在烛芯里,一半下在他唇上。等到酒酣耳热,装着忘情,哀伤痛苦地强吻他哥哥。百里江楼一惊,要运功已经迟了,脸色恢复寻常,但全身已经软倒。
百里思归点上他的穴道,为防万一,又喂他吃了几种药。才敢坐到他面前,握着他的手,低低倾诉千言万语相思之苦。待到百里江楼脸色潮红,眼中幽深,百里公子胆子更大了。
他宽衣解带,脱得平坦白皙的胸膛上只剩一件抹胸,就把他哥哥摆上桌。强迫他双腿大张,如同他馋了好几年,终于烹治好了待他享用的一道菜肴。
裆部已被挺立的阳具濡湿一块,他用羞辱的手法撕开裤裆。百里江楼周身上下衣冠严整,却袒露私处,穿着开裆裤任他亵玩。
这时百里江楼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冷冷地说:“你怎么敢?”
百里思归在他唇上响吻一下,胭脂便印上他的唇。百里江楼拧开头去,那胭脂便在他唇上晕开,从来英俊淡漠,连头发丝都不乱分毫的人,在这烛光之下,竟也浑身泛红,涂着胭脂遭人侵犯。百里思归长发垂散,面容鲜妍,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这样子真骚。”
他揉着百里江楼的屁股,说:“哥哥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