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的钱,但是有别的人需要。”深水利夏认真道,“我希望你能将那些钱都花在山区修路、老年人产品开发、地震灾害重建之类的公益事业上,就当做积德行善,将功补过,减轻身上的罪孽。”
“一定!我一定照做!”河下感动得痛哭流涕,从他身上散发的情绪看来,确实大部分都不是演戏,他是真的很怕死。
……
深水利夏本以为河下请来的的场家的人,应该就是家主本人,的场静司了,然而等到了那座传说中的凶宅时,却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的场静司,而是一位四十来岁面容严肃的女士。
“日高竹子,请多指教。”女人平板的声音响起,目光扫了一眼深水利夏就转向了河下,“我加入的场家族已经有二十年了,驱除这样的恶灵也不是头一回,除妖的费用我会通过工作室给你发费用明细单,记得要在截止日期前缴纳所有的费用。”
“好的好的,我一定交……”河下用力地点头说。
日高竹子面无表情道,“很好,那么先抽血吧。”
她拿出一支针管,看向河下。
河下吓了一跳,“为什么要抽血啊?”
日高竹子懒得跟他解释,却需要得到河下的配合,只好十分不耐烦地说,“那只恶灵非常狡猾,就算得到引子,如果引子身上没有你的气息或者你的血脉的话,它也不会轻易现身的。”
河下只好撸起袖子给日高竹子抽了满满一管血,紧接着,日高竹子就将针筒里的血释放到一个玻璃器皿上,手指点在血液中,口中念念有词,对深水利夏命令道,“过来!”
深水利夏皱了皱眉,琴酒则按住了他的肩膀,对日高竹子挑了下眉,“你没有脚吗?”
“既然是要除妖,一切就该听我的指挥!”日高竹子高高在上地说,“否则中途出了什么问题,可不能怪我!”
“不过是个除妖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屈从于你?”琴酒嗤笑。
“你竟敢这么说……”
琴酒倏然抬起左手,枪口对准了日高竹子,冷声道,“既然求人办事,就该按我说的来,还是说除妖师真的有那么厉害,连子弹都能防御?”
日高竹子五官扭曲了一瞬,忿忿地捏着玻璃器皿,指节都捏白了,才很不甘愿地走向深水利夏,用河下的血液完成了一个术,让深水利夏身上暂时沾染河下的气息。
“进去以后,多往阴气重的地方走,重点是二楼保姆自杀的浴室,和河下夫人吊死的客厅。”日高竹子轻蔑一笑,“放心好了,我会一直跟着你的,不会让你有一点损伤。”
“但愿如此。”深水利夏拧着眉,脸色也有点苍白,看起来很像是胆怯。
这座凶宅确实怨气冲天,恶意如有实质般,只要人一靠近就会身体不适,甚至皮肤还会出现轻微的刺痛感。
然而这对深水利夏来说,就是除了接吻和床上运动之外最好的补药了。
深水利夏总不可能在脸上表现出欢天喜地的情绪来,只好收敛收敛,稍微揣摩了下鬼片里的炮灰角色,就顶着一张受惊过度的脸踏入了凶宅。
琴酒一直走在深水利夏的旁边,两人步伐相等,肩膀挨着肩膀。日高竹子则跟在两人身后,手上的测灵道具嗡嗡作响。
忽然,深水利夏感觉到手被人抓住了,连忙一挣,却发现那只手越握越紧,从手套里传来了暖意。
深水利夏一开始吓了一跳,而在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后,才明白过来,侧头看了眼琴酒。
“怕?”琴酒目不斜视,低声笑道。
深水利夏摇摇头,反问道,“你怕吗?”
“它怕我才是正常的。”琴酒漫不经心地说。
“这倒很有可能。”深水利夏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