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染房呀,这才几日就把包包□□成一板一眼的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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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各国使者的到来,京城甚是热闹,这其中多数是对这些他国人的好奇,周玉皇令各皇子及大臣迎接招待,与繁忙的周义云不同,柳絮过起了“退休”生活,一尘不变的晨练,养养花逗逗鸟,在府中溜溜孩子,安心而舒心。
佟皇后一早在正殿向周玉皇及郭皇后请安,人逢喜事精神爽,对于后宫上到正宫皇后小到不起眼的妃位,都没有一位能像佟皇后得此殊荣,这一身行头也是准备半月有余,红色霏丝宫袍,袍上细银线织绣金色吉祥花,雍荣华贵,玉指之上的护甲镶嵌着红色宝石,甚美的脸庞,并没有老去的迹象,仍然娇艳,周玉皇、郭皇后各赏赐了定制宝物,每人脸上都一派喜气,周玉皇抬手暗示,皇子们按排顺进入正殿祝贺献礼,程序进行很是顺利,直到老十一携包包上前贺寿时卡了壳,周义云手端寿礼过头:“祝母后笑口常开、身体安康。”“祝皇奶奶福星高照、春秋不老。”当公公代接过寿礼后,佟皇后看了一眼跪地的父子两人说道:“你的嫡妻身份真是尊贵,连本宫都一直未能相见呢。”此言一出周玉皇皱起眉头,郭皇后敛去了笑容。
周义云忙答:“请母后见谅,儿臣嫡妻自从再次诞下嫡子后,身体一直欠佳,怕冲撞了您,儿臣就将他留在府中。”
“哼,一个哥儿能成为当朝十一皇子的嫡妻,就该惜福三从四德不指望他能遵守,但是也应该恪守妇道,又是上战场,又是练兵,一个哥儿整天混在爷儿堆里,成什么样子,又是因为他让你们父子上京请罪,这一桩桩一件件,说起来母后都替你心寒……”
周义云微抬头看着主位上的周玉皇后低首听训。佟皇后还打算继续说教,猛一接触周玉皇看向自己的冷厉目光,身子一阵颤抖,不自然用丝帕轻拭嘴角,扯着嘴角露出牵强的笑容,包包松开衣袖遮掩的拳头,抬起小脸说道:“我爹爹常用一诗句来说他和父亲的关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而后露出灿烂的笑容:“祝皇爷爷与皇奶奶,相敬如宾、琴瑟和谐。”几位皇子斜目看了看这个言语犀利的小辈。
佟皇后尴尬的看了看周玉皇,回应道:“好,都起吧。”佟皇后紧紧的攥着手中丝帕,周义云一如当初眉开眼笑站立一旁,周玉皇看着板着小脸,噘着小嘴的包包:年纪还是太小呀。
走出正殿后,周义慈扯扯十一弟的袖子,周义云目不斜视的摇摇头。佟皇后回去侧宫内,气愤的将桌上茶杯摔到地上,本想借着自己大喜日子,又是齐聚一堂,给现在风头正盛的老十一穿穿小鞋,灭灭他嚣张的气焰,不承想周玉皇不顾自己是太子之母,竟然当场就摆起了脸色,还有那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敢对自己出言不逊:“都给本宫滚出去。”
“佟皇后,您息怒,小心隔墙有耳呀。”董嬷嬷摆手潜散了下人轻声的提醒道。
“怕什么,本宫还不是正宫皇后,太子还在叫另外一人为母后,进不了太庙有什么用,连一个小娃都敢对本宫不敬。”
“佟皇后,您小声些,这么好的日子可不能拢了性子,让圣上知道了恐怕要连累太子殿下的。”
周玉皇寝宫内,包包跪地等候发落,看周玉皇只是端坐不言语,包包主动出击:“皇爷爷,包包不应该在众人面前出言不敬。”
“还有呢?”
“父亲在场,包包却冲动越了权卖弄学问,给您和父亲抹了面子。”
周玉皇“唉”叹一声,扶起包包搂在怀里:“朕的皇孙长高了也壮了,朕快抱不动了。”
“皇爷爷会长命百岁,一直陪着包包的,皇爷爷抱不动了,以后包包背您,您想去哪里就背您去哪里。”
周玉皇拍拍包包的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