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了,那批宝物被我分别卖给宁国,越国,齐国了,我觉得这样比较安全些,而且他们给的价码都是相当高的。”说话的是宫焱的手下兼合伙人高要,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也是高要的老巢“无垠洞”。
这地方看似不起眼的山洞,峭壁石块和其他高山无异,其实里面暗藏着各种各样的机关和石阵,一旦有人误闯无垠洞,便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另外,宁国,越国,齐国是流桑周边的国家,分别与其接壤,当然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流桑一个国家存在。
“恩,你办的很好,这样我们就能有更充足的粮饷和军队了,离我们成功之日又更近了一步!”宫焱似乎已经看到那金光灿烂的宝座再向他招手。
“恭贺主上,主上一定会马到成功,取而代之!”为人机警,见风使舵的高要连忙拍宫焱的马屁。
“恭贺就免了,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办大事最忌讳的就是急功好利,以后可注意了,别让我说同样的话!”宫焱这个人虽然自负,野心巨大,但他还是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是,是,属下一定谨记在心!”
“另外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是不是都处理妥当了,我不希望这件事被第三个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是,明白!”高要思忖,看来自己要亲自会会那个屡次从他眼皮底下逃走的严家大小姐了!高要露出狰狞的表情。
“滚下去!”
御书房内宫月依旧批阅奏章批得很晚,守在外面的小太监见自家主子仍饿着肚子不愿出来用膳,便抖着胆子再次提醒宫月,这不,话还没说完便被轰了下去。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三天,宫月不仅晚膳不出来用,就连早膳,午膳都只是草草结束,这些天的脾气更是前所未有的火爆,宫女太监都被他赶得远远的,甚至有时还能听见杯盏碎裂的声音,听的小太监们个个胆战心惊,每次到用膳的时间,都你推我搡的,不敢当出头鸟。
再看硕大的御书房内,宫月那里是在批什么奏折,一张折子能看一个时辰,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想把它盯出个洞!
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仍然小山似地奏折,揉了揉胀痛的眉心,随手拿了一本,看不到两眼便被他愤怒地扔到拐角。
细看那奏章封面,占据整张面积烙金大字赫然写着“闽江”二字。
和言初溜进来时看见的便是那可怜的奏章再被主人无情地抛弃后,在玉砌地板上转了两转颓然倒下,看着那封面,若有所思。
“来人!”宫月此时已经放下朱笔,不耐烦地将那些烦人的奏折朝旁边挥了挥,见进来两个小太监,无力地摆了摆手,“将这些全给朕送到太师府去!”便头也不回的向寝宫走去。
他却不知道那一向冷清的寝宫内令他朝思暮想的人早已在等着他。
“谁?”宫月拖着疲惫的身躯踏进彦昼宫,刚想宽衣,便嗅到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随即警惕起来。
“小月,你的警戒心越来越差了,我从御书房一直跟着你到这,你才发现,以前的你可是从来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宫月只觉得眼前一黑,那个大大咧咧敢直呼皇帝名讳的人已经坐于桌前。悠哉地喝起茶来。宫月顿时喜上眉梢,多日的烦闷一扫而空,但随即又阴冷下去。
“哼!怎么,在外边快活够了,想到来这挖苦我了?”宫月冷哼,怪不得自己开始没发现来人是谁,满屋子的脂粉气,不知道这厮又在哪鬼混,害自己空等了那么些天,想想就来气,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哪能呢?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挖苦你?”和言初说着便往宫月身上粘去。
“滚远点,先把你身上的臭气弄掉,熏死了!”宫月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