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此时正在批阅奏折,听了高无庸的禀报,皱了皱眉头,而后思索了会,便叹了口气道:“摆架永和宫!”有些事情是要当面解决了,别以为她着年羹尧刺杀弘昊他们的事,会被蒙在鼓里,只不过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罢了。
来到永和宫,见年氏歪躺在贵妃椅上,不得不承认,病态中的年氏,也是很有一番风味,让人见了我见犹怜,只可惜,他一向不好女、色,以前的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棋子罢了,只要能用,他就收。自从遇到了柔儿,他再也没有接纳任何女人,在所有阿哥中,除了八弟,他的女人也是最少的。
年清兰见皇上来了,硬挺着身子,也要给皇上请安。胤禛心有不忍,于是便阻止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免礼了。”说完,胤禛坐在了主位,等她说出来意。
“谢皇上体谅!”年清兰也不在矫情,她现在也没有了以往的做作,一心只为年家着想,她看着皇上,为难的说道,“妾身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可是,事关年家,妾身不得不说。”
胤禛挑了挑眉,对于她的来意,他也猜得□□不离十,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年氏竟会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意愿,这真是实属难得。可他不会心软的,他已经忍够年羹尧的无法无天,谁叫他犯了他的忌讳。
“你只要好好照顾福惠就行了,其他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胤禛冷淡的说道,眼神高深莫测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神,好像能看透人似的,看得年清兰胆战心惊,有点心虚。
年清兰强撑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哽咽的说道:“皇上,请您饶了年家吧!妾身求您了。”她现在才看清,皇上对她的怜惜,只不过是表演给年家看,让年家甘愿为他做事,她的心,好像被人凿了一个洞似的,痛得心都揪了起来。
“不是朕要处置年家,而是你们年家在逼朕。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对弘昊他们做的事,这也是死罪,你不知道吗?”胤禛看着跪在底下的女人,觉得她真的是很可笑。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快走出门口时,又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呆在永和宫,好好养身体吧。”而后快速走了出去。
年清兰惊愕了下,皇上这是变相的在软禁她了,为什么这么绝情,年家真的走到了尽头吗?二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把年家赶到这种地步,这是为何。
三月,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群臣称贺,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雍正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接着雍正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四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
“四哥,这下我们的仇可算报了,被皇阿玛这样说,这样批驳,而且以皇阿玛的为人,接下来肯定就是要治他的死罪了。”弘昼幸灾乐祸的说道,对于年家所有人的下场,他一点都不感到同情,还觉得他们活该。
弘历一点也不关心年羹尧的下场,却对年贵妃的下场很是感到兴趣,对弘昊说道:“四哥,年家得了这样的下场,年贵妃会怎么样?”
弘昊嘴角微扬,笑道:“她离死也不远了,这种双重打击,只会让她的身子走向衰弱,这种人,死得也快。可说她的下场,比年家的每一个人都惨,我们只要好好看戏就是了。”
“这个年羹尧,职高权重,又妄自尊大、违法乱纪、不守臣道,招来群臣的侧目和皇阿玛的不满与猜疑也是不可避免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