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那美丽的女人进了门,就将这糟糠之妻弃之一旁。使得她们只能住在这样破旧的房子里,只能靠着一点白粥裹腹。
暗故看着那桌上的白粥,几乎毫无颗粒可言。
“炎儿画的真好,炎儿画的是爹爹吧。”女人看着画上那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笔画,猜想着自己的孩子估计是想爹爹了。
“是啊,娘,爹爹已经有多久没来看炎儿了,炎儿好想爹爹。”孩子拉着母亲的手,一脸请求的模样看着女人的心不住的抽痛着。
眼泪从女人的脸上流了下来,而一旁的暗故看到此情景,真的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提到女人的面前,让他好好看看他是如何对待这一对母子的。
“娘,不哭不哭,炎儿不想爹爹就是,炎儿不想了。”小孩的手在女人的脸上抹着泪水,一脸的坚强看得暗故是连连称赞。
最重要的是当暗故看到那一张小脸之时,有片刻的愣住了。那张脸简直和自己是一模一样。只不过那脸看起来幼嫩了许多,而自己又年长了许多。
若是假以时日,这个小孩长大了,想必也和自己长得一样。
暗故看着女人牵起小孩子的手,转眼来到了木桌边,将勺子在白粥之中舀了舀,硬是捞出了大半的白米放在了小孩的面前。而女人只盛起一碗白米汤,配着一旁瓦罐之中的咸菜。
“好吃么?”女人将大半的咸菜往小孩的碗里倒,看得暗故心里头是波涛汹涌。
女人的笑和孩子的笑让他忍不出伸出了手,想要将他们面前的碗打破,可惜他的手穿过了他们的碗,完全摸不着。
“不能喝,不能喝,那个是有毒的,不能喝。”暗故大声朝着女人和小孩吼道,然后他的话语却完全传不到女人和小孩的耳朵里。
侍女下的毒,不知道是什么毒。暗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和小孩将白粥喝了个干净。
没过多久,暗故眼见小孩全身开始抽搐,七窍渐渐渗出了鲜血。
“不,不,炎儿,你这是怎么了?”女人抱着小孩撕心裂肺的同时,她的双眼,双耳,鼻子,嘴角渐渐的也渗出了血液,看得暗故是心惊胆颤。
“爹,你为什么要害炎儿,你为什么要害炎儿和娘。”这一刻的小孩仿佛能见到暗故一般,从女人的怀里爬了出来,往着暗故的方向爬了过来。
“不,不,我不是你爹,你认错人了。”暗故想逃,可是小孩却抓住了他的脚腕,慢慢的往上爬去,而一旁的女人也仿佛能看见他一般,渐渐的往他的方向爬来。
“赵懿,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女人的话语如同钟声一般,敲打着暗故的头,搅得他的双耳疼得难受。
渐渐的暗故感觉女人和小孩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远,渐渐的他看到了一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身影冲进了房中,抱着女人和小孩的尸体嚎嚎大哭。
那个人就是赵懿吧,暗故看着那个哭得伤心欲绝的男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
转眼之,暗故看见了男人死去之后,被人抬进了深山,被人葬在了树林成林的地方,那个地方正是他所呆的地方。
直到这一刻暗故猛然惊醒了,那个男人,那个赵懿就是他。
“暗故。”冰涟漪在旁轻喊了一声,暗故转过身,看着冰涟漪绝美的容颜,赫然想到梦中的女人。
那个粗布麻衣的女人,难道就是冰涟漪的前世?
“对不起,是不是我做梦吵到你了?”暗故从软垫之上坐了起来,望着一旁同样也坐起来的冰涟漪,双眼之间不知为何总藏有颇多的感慨。
“没有,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出去外面找点吃的。”冰涟漪盯着暗故看了一眼,没有多说话,早在暗故喊着不能喝的时候她就已经醒。
那时候的她不知道暗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