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然后轻轻问道:“这次能留几天?”
“两天!”
“好!带我回家吧!我想你了!”
听到这话,笑意从曼菲斯德的唇边浮起,瞬间散开,仿佛春阳和煦,让整张脸庞都变得柔和起来……
细腻如雪的肌肤,干净的脸庞,微醺的双眸,低吟的喘息……在这样魅惑的气息里,曼菲斯德几乎就要疯狂。
在沉沦的纠缠中,曼菲斯德忽然停了下来,他用柔得可以醉死人的眼神望着她,然后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她的唇轻喃,火热的吻变得缱绻而温柔,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她。欢馨几乎忍受不了他的挑逗,柔柔地缠住他的脖颈,密密实实地火热交缠。
他们像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一次重逢一样,彼此疯狂地索取着,纠缠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彼此的爱意,才能将心中的悲伤驱赶……
良久,激烈喘息声逐渐停歇,欢馨依偎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上,如水的眸子虽然还残留着欲/望的火焰,但仍然掩饰不住眼底的愁绪。
曼菲斯德靠在床头,一只手轻抚着女子的脊背,一只手点燃了香烟。
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眼前是慢慢旋转、消散的烟雾,谁也没有开口。男人忽然狠狠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了出去,这才想下定决心般说道:“欢馨,苏联人就快打到柏林了!这次我和我的部队也许会负责守卫国会大厦,短期内是回不来了!今天也许是大战前,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在战斗打响时……我恐怕保护不了你,所以……”
欢馨听到这里,倏地抬起头,死死盯着曼菲斯德脸,嘴里喃喃地重复着:“国会大厦?4月30日!你说什么?国会大厦?”欢馨清楚地知道,国会大厦将是柏林保卫战的最后一道关口,最后守卫那里的德军几乎无人生还。
曼菲斯德也被欢馨的表现吓了一跳,忙问道:“是国会大厦,怎么啦?”
“不,你守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国会大厦,好不好?算我求你,我求你!”欢馨有些疯狂地摇着曼菲斯德胳膊哭喊着。
欢馨一向是通情达理的,现在的表现虽然有些怪异,但曼菲斯德也只当她是过于担心的表现,于是像哄孩子一样哄到:“我也只是说也许,我答应你,能不守那里就不守,好吗?”
欢馨却没有就此罢休,她认真地看着曼菲斯德,沉着脸说道:“曼斯,什么原因你不能守那里我说不出来,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
曼菲斯德看着欢馨凝重的脸色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正色道:“欢馨,守哪里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但是我答应你一定活着回来!”
“你……保证!你……保证活着!”欢馨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立刻紧紧抓着曼菲斯德的胳膊,像是寻求证明般急急追问,虽然她心里很清楚战场上的生死谁也无法保证。
曼菲斯德重重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交到欢馨手里握紧,坚定地重复道:“我保证!”
欢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牵着嘴角笑了起来。她扑进男人的怀里,说道:“好的,我信你!”可是冰凉的身躯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曼菲斯德嘴角的微笑也在这一刻凝结……
良久,曼菲斯德又缓缓开了口,因为有些话今天不说,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所以为了我,现在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听清楚,别让我担心好吗?”
曼菲斯德的表情严肃而认真,语气里是满满的恳求,欢馨不由鼻尖一酸,咬着唇点了点头。
“我会给你留下枪和子弹,我走后你和马提娜尽量躲在地下室!如果……如果柏林沦陷,你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不要对任何人说认识我,也不要来找我,你是中国人,苏联人不会怀疑你!我在瑞士银行以你的名义存了一笔钱,钥匙在抽屉里,密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