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的证据,你只要解释一下就可以了!”
如果是微不足道的证据,布伦瑞克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软禁自己?
曼菲斯德腹诽着,但是表面上毫不示弱,他轻松地耸耸肩,说道:“流言止于智者!我相信这点!”
“好!”布伦瑞克抚掌笑道,转过头对约纳斯道,“路德维希上将,曼菲斯德可是颇有你年轻时候的风采!”
约纳斯和曼菲斯德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柔和:“那当然!”
“为了公平起见,这件案件的调查就统统交给调查组,我们就不要参与了吧!” 布伦瑞克轻轻拍了拍约纳斯的肩膀,看似不经意,却隐含着强硬。
69身陷囹圄(9)
该死的老狐狸!约纳斯暗暗骂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那当然!”
布伦瑞克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
约纳斯站在原地没有动,荣格见状也停下了身形,警惕的眼神在父子两人之间徘徊。
约纳斯本想和儿子说几句,但看看身边虎视眈眈的荣格,又不好发作,蠕动着嘴唇却始终没有出声,最后只得无奈地长出了口气。
曼菲斯德见父亲担忧的神色,不由心中一动,长久以来对父亲的不满此时也淡去不少。他不着痕迹地冲父亲摇摇头,又笑了笑,意思叫他放心。
自从妻子去世,儿子还是第一次对自己露出如此柔和的笑意,约纳斯烦躁的心情顿时开朗不少,他也回以一个慈爱的笑容,便转身跟了出去。
“上校,今天就委屈您在这里过一夜了,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荣格一板一眼地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看着又轻轻合拢的门,曼菲斯德呆呆地出了会儿神,嘴里轻轻呢喃着:“欢馨!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呢!……”
第二天一早,一夜辗转反侧的欢馨顶着一双熊猫眼出了门。
曼菲斯德被带走已经一天一夜了,欢馨同样在惴惴不安中煎熬了一天一夜。
今天;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这样无止境地等待下去,她要去找他,即便她仍然只能站在国会大厦门口,但至少让她在心理上能感觉离自己的爱人近一点。
似乎是为了配合主人公的心情,天空也变得阴郁,仿佛一个垂死挣扎的病人。街道上有些清冷,走在萧瑟的寒风里,凛冽的北风刮在欢馨的脸上;刺进那彷徨的心里;让她感到分外很无助和无奈,而那个温暖的怀抱是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力量。
站在国会大厦对面的人行道上,让高大的行道树将自己纤细的身影隐藏。欢馨默默注视着对面那座历经历史洗礼的建筑,灰色的外墙,坚实的掩体,无不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那黑洞洞的门厅更如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仿佛随时会将你吞没。
抬眼四望,门口的士兵军容肃穆,她似乎还能感觉的到顶楼岗哨上冰冷的机枪上发出的森森寒光。
而在这里进出的不是军服笔挺的军人,就是持有证件的办事人员,别的什么人在这样的军事要地完全是没有混进去的可能的!
自己又不是007,怎么可能在这里见到曼菲斯德?欢馨跺跺被冻得有些麻木的双脚,自嘲地想着。
突然,从门口走出的几个身穿原野灰国防军制服的男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上尉,白皙的皮肤衬托着俊美突出的五官,嘴角噙着一抹不经意的微笑,好像正在和同伴讨论着什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是他!那个希特勒遇刺后,领头来家里搜查的国防军上尉——弗朗克·海因里希·赫奇特。
弗朗克出生在德国南部莱因兰…法耳次州的一座小城奥伯斯坦,论人口那里只有几万,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