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不愿的睁开了眼睛,刺眼的晨光一下子就溜进了她的眼睛里,费力的把胳膊搭在额头上,一股子不知道是胳膊上的还是额头上的凉意一下子吓跑了她眼里的睡意。
“阿顷阿顷,你终于醒了。”耿九嗨皮的趴在荣顷床头,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阿顷阿顷,不知道他有没有喊烦,反正荣顷是听烦了,烦的跟大姨妈来的时候的心理状况一样,看到谁都想给他两个馒头。如果她的势力够强的话,这种想法一定会实现的,可惜的是她实力不够挑衅别人的。
“干嘛?”荣顷不耐的答道,她本来想睡到十二点在起床的,现在肯定还不到九点!提前了三个多小时对荣顷来说简直是在要她的命啊!况且起的太早对女人的皮肤不好,特别是她这种水灵灵的小萝莉。
“你忘了吗?”耿九眼睛冒绿光,口水也快要泛滥成灾了,他吸溜了一下口水随即慢吞吞道:“靖年城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啊,醒来我带你一块去吃,这次我掏钱哦~”耿九拍了拍荷包,银子碰撞发出的声音证明了他并没有说大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荣顷以为自己没什么可盗的,奸嘛,耿九更是不稀罕了,她不明白的是既然她没有什么可图的那耿九为什么还要跑过来打扰自己睡觉啊!思来想去,心里能想出来的想法都被她排除了,最后一个念头趴在一块木板子上侥幸的逃过了这么一劫。
木板子咕嘟咕嘟的浮浮沉沉了几次,沉浮间还是叫荣顷瞥见了木板上的那句话:耿九以苦逼男配的姿态出现,一生就是个悲剧,开始仰慕耿千意而不得之后落魄逃窜,冰天雪地九死一生,幸而为符亦禅所救,定居神木寨后劫财遇荣顷,一颗心就此沦陷再无生还的机会。
仓促间,耿千意来访,他怕自己对不起符亦禅的救命之恩就跟着耿千意回了自己的家。
腐朽的木头上刻着这么闪亮亮的一段话,荣顷看了丝毫也不脸红:“我可以找我相公要银子的。”
孤男寡女,一正太一萝莉,该忌讳的还是要忌讳的。
“这银子就是你相公给我的。”耿九笑的十分得瑟,单纯无害的笑容因露出一口大白牙而更显无辜。
荣顷也想找他相公要银子了……她扭扭捏捏的穿了衣服下了床洗了脸刷了牙。
然后要干什么?当然是开门了。
荣顷兴高采烈的开了门,门口站着三个人,三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她心里一惊一个念头以比闪电还快的速度劈了下来。
抓奸来了。
在被雷的外焦里嫩之前,荣顷毫不愧疚的接受了自己猜测中的耿九对他有意思的想法,既然大家都来抓奸了,那她要肿么办?
现在已经来不及把耿九塞进大衣柜里面了。
荣顷眯眯眼,她跟耿九什么都没做干嘛要怕他们抓奸?哼哼,应该说他们来的还不是时候!
门口的三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人愿意先开口,他们不开口荣顷也乐得自在:你不说我不说,那就是什么都没发生了。
“娘子。”先忍不住的是符亦禅,他将荣顷攥着门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他身旁的两人趁机走了进去后,符亦禅也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大门阻断了阳光的脚步。
荣顷站在门口心跳加速。
“娘子,你过来点。”
荣顷听话的过去点。
“到我这边来。”
人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有骨气!荣顷迈开大步,只两步就走到了符亦禅面前,符亦禅闻声抬头,她又往后面瑟缩了四小步。
“你要说什么事?”荣顷低着头抠着自己的袖子,她一直都喜欢在别人面前用她的表情和动作表现出她自己的不安,她脚尖在原地画着圈圈。
荣顷忽然想到了什么东西,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