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十分耿耿于怀。听着医生说她没啥大问题,就吵吵着要出院。南思文又不得不连哄带吓的才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病房里。看着儿子满眼血丝,眼底发青,她也心疼,赶紧轰他回去休息。
南思文又叮嘱她好好休息,才下了楼。医院一楼有小卖部,随时有盒饭。他买了个盒饭,找个空椅子就坐在椅子上吃起来。吃到一半一抬头,看到对面的药房。
这个时间,门诊药房已经关门了,要拿药得去急诊药房。但是看到药房窗户上面大大的一个“药”字,南思文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昏沉沉的脑子才想起来那避孕套的事。
他赶紧掏出手机,给顾清夏打电话。
顾清夏把车撂在公司,晚上和李盛一起吃的饭。她胃已经不疼了,也吃过药了。李盛还是都点的清淡易消化的东西,还逼着她喝粥。
吃完饭回家,李盛开车,从小区北边那条路过来。路过“大铁锅炖鸡”的时候,顾清夏瞥了一眼。今天貌似没有开门,难道真的听她的话带着他娘离开了?
那样最好。要不然她每天开车从这里走,如果在马路上看见老太婆的话,她没法保证不猛踩油门。
她淡淡的收回视线。
昨天晚上实在是完全没有一点思想准备,老太婆的乍然出现带给她太大的精神冲击,她才一时失态。
想一想,她怕她什么呢?这里可不是那无法无天的深山里。她也不是那个被锁在屋里不见天日的小姑娘,更不会因为力气小被一个村妇骑在身上用鞋底子抽打了。
想起这些,她的心里止不住的涌上了深深的厌憎感。她收回了视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李盛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见顾清夏正在接电话。
“你就不能早点说吗?”她的语气很不好,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床上。手机弹了一下,还翻了个个。
李盛给她把手机放床头柜上“怎么了?”
“遇到蠢人没办法!”顾清夏揉揉额头,有着明显的烦躁。
李盛扯开浴巾扔到床尾凳上,把顾清夏搂过来抱在怀里,说“蠢人就叫他滚蛋。”
顾清夏心里烦躁,已经过去了二十四个小时。虽然说事后药理论上讲是七十二个小时内吃就可以。但实际上越早吃越有利于终止妊娠。吃得晚了……效果其实很难说。二十四个小时,足够卵子受精了。
更不要说事后避孕药对女性的身体伤害极大,一个女人一年之内最多吃两次。而她本来就痛经痛得厉害,对那种药更是避之不及。她不想说话,就闭上眼靠在李盛怀里。
李盛的手放到她胃上,问“还疼吗?”
“不疼了。”她眉头紧锁。
李盛热乎乎的手心在她胃上摩挲了一会儿,暖暖的倒是很舒服。她也就没管。过了会儿,忽然听到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畔说“对不起……”
顾清夏的情绪平静无波。她的心,不是这么容易一句“对不起”就能触动的。她继续闭着眼睛,不说话。
良久,听见李盛发出一声叹息。他关了灯,搂着她入睡。并没有要求做/爱。
黑暗中,顾清夏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意味。
第二天中午,顾清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手心里的一粒药。她晃晃手掌,那粒药就在手心里打转。
转啊转,转啊转……终于停下。
她把药含在嘴里,喝了一大口水……
南思文接他娘出院之后就硬要她在大院儿休息,不许她操劳。他去找了个中介在那边开始找房子。因为对房子本身没什么要求,就求便宜能住,倒是很快就找到了。
帝都这个城市各个地方的发展建设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的。CBD现代化赶超国际水平,顾清夏家那边也是原来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