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很长时间没有喝到这样的好酒了,今日不但有好酒,还能打上一场,不错。”
说着青年人单手执剑指向杨钊,另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那意思是请杨钊先出手。
杨钊也不客气,双脚快速摆动,一边使出蝴蝶步,一边双截棍金蛇缠身舞的跟朵花儿似的。
青年人见杨钊靠近,一招长虹贯日,单手直刺杨钊前胸。
杨钊脚下一错,甩手一棍砸在青年的剑上,只听见,嗡的一声,两人各退一步。
青年人的酒也醒了几分,握着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喊道:“再来。”说着并身平抹,剑尖画出一道弧形,切向杨钊脖子。
杨钊侧身甩手,双截棍的另一段,画了一个圆,又一次十分精准的截住了长剑的来势。然后侧身左转,一招倦鸟知返,敲响青年人的肩膀。
青年人弯腰侧身闪避,一招童子拜寿的变形版,剑刃流转之间,切向杨钊的胳臂。
杨钊不待招式用老,一招左右逢源,手腕快速抖动,使得双截棍快速回旋,猛烈的敲击在剑背之上,嗡的又是一声,化解了危机。
可是这会儿青年人不好过了,双截棍快速挥动的时候,经过计算,其力度甚至能达到几百斤。头一次敲在剑背上,还没有什么,第二次的时候,青年人明显感觉手被震的麻木了。
两人一退之后,再一次冲向对方,越打越有兴致。
本来两人就没有伤害对方的心思,切磋之下,一招一式打的畅快无比。
就听见叮叮当当的一片乱响,打的那叫一个激烈。把王庆看得揪心不已,就怕两个人有谁突然受点伤。
杜甫被丁零当啷的声音吵的实在是睡不着了,从马车中露出脑袋没好气的吼道:“住手,都吃多了是不是?没见着还有睡觉的吗?”
杨钊一套单手双截棍的十二招堪堪使完,便停了下来。
青年人人一见杨钊停,也跟着停了下来。在一看马车上的杜甫,立刻高兴的道:“未曾想在这荒郊野外,竟然能遇到子美兄。哈哈……果然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杨钊接过王庆递过的水囊,笑了笑便喝了起来,在他看来只要是熟人就好办了。
杜甫闻言一看,惊喜的道:“这不是太白兄吗?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切磋切磋。”李白笑着道:“纯粹是一时兴起。对了,在下李白李太白,敢问兄台尊号?”
杨钊一口水全部灌进了气桑里,呛的死去活来,断断续续的道:“啥,啥玩意?你……你叫李白?靠啊,这个世界太小了吧?”
反应过来的杨钊嗷一嗓子扑过去一把抓住李白,道:“偶像啊,咳,我可遇到,咳,你了,给我签个名,咳,成不?”
“签……签名?”李白被杨钊吓的酒全醒了,对着杜甫露出求救的目光,道:“我说子美兄,这位仁兄是怎么了?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杜甫想起了他当初跟杨钊相识的时候,杨钊就是这一手,差点把他给吓了个半死,于是翻了翻白眼道:“太白兄无需介意,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蒲州永乐杨钊杨子午。没啥病,习惯了就好。”
李白闻言一抱拳道:“原来是子午兄,久仰大名,未想今日一见,这个一见……”
杜甫接着道:“是不是一见之下,发现杨钊根本就没有传闻中的风采,颇觉得失望?”
终于咳顺气的杨钊虽然心里十分激动,但有了杜甫的前车之鉴,并没有把心思给全部挂在脸上,而是笑着道:“子美兄这么说可是不厚道啊,我这叫真性情好不好?”
杜甫十分不客气的道:“你那叫皮厚是真的。”
杨钊没有在自己是不是皮厚这样一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对着李白拱了拱手道:“久仰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