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要接受呀!
杨宇黑着脸带着随同出了酒楼,伸手拿过小厮扔过来的缰绳,一跃而上,向城门口赶去。他一路无语,众人也不敢轻易惹他,直到来到城门口处,发现夕阳西下,城门早就关上了。
“守城官在何处!”杨宇身边的一名壮汉喊道。
两个小兵从远处跑了过来,目露诧异,道:“你们是何人?”
壮汉从怀里掏出令牌,递给他看,道:“开门!”
小兵怔了片刻,急忙扯着嗓子喊道:“开城门!”
他不忘记低声同同僚小声的说:“牌子是西山营下漠北军的。”
另外一名小兵一听,顿时感到对方来者不善,急忙小跑着叫来了守城官。那官员似乎刚刚贪嘴喝过了酒,此时红光满面,晕晕乎乎的说:“不知道是哪位大人要出城呀。”
壮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嫌弃他来的太晚,这还没到夜时,身为守城将领居然不在城门处待着,不是玩忽职守是什么?
儒雅男子看了一眼天色,淡淡的开口,说:“王老四,你是不是忘了你上官爷爷了?”
王老四是守城官的外号,他姓王,家里行四,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借着月色望了过去,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大脑立刻清醒,一边作揖,一边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道:“上官大人,您,您怎么来我们这儿了!”
儒雅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远征侯欧阳穆手下第一副官,上官鸿。想当年他随同小侯爷守卫边疆,平定南宁匪乱,活捉安王世子,驱逐西凉国侵略,名声如雷贯耳。那时候的王老四不过是他手下小兵,这些年来随着欧阳穆的屡次高升,如今也做到了五品守城令。
王老四当值时偷偷喝酒,还被老上峰抓了个正着,实在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丢脸死了。上官鸿晓得他忠心耿耿,就是贪嘴,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碍于时辰紧急,他们没时间同他较劲,便道回来再说,偕同杨宇迅速离去了。
马儿飞奔,尘土飞扬!
王老四望着远处的一群人,不由得感叹岁月如梭,曾经粗犷的上官虹这几年退下来后,倒是一副文人模样,不过唯有这帮老手下才晓得这张平和的脸下,是怎样的煞星心肠。
王老四光顾着自个别扭 ,直到小兵提及,才猛的想起这行人似乎并非以上官虹为首,不由得回过头,打听道:“可看清楚了其他人的模样?”他总是要确认仔细,上官虹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阜阳郡,保不齐还有人紧随其后。
阜阳郡地处西凉国同大黎交界处,因为先帝历史遗留问题本地被西凉国严重渗透。如今是庆丰五年,年轻的皇帝尚武,莫非是想要一绝后患?
两国交战,百姓受罪,王老四对如今的生活还算满意,真心不希望发生战争。
小兵捉耳挠腮的想了半天,道:“貌似有个小瘦子,其他三个人都是大块头。”
他想了想,继续道:“那壮汉给我令牌后,先是回头看了一眼另外一个男人,而不是上官大人,我感觉他们的主子应该是另外一个人呀!”
“你可看清楚了他的模样?”王老四能混到守城令,自然有其生存之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轻视,还是非常明白的。
小兵似乎也察觉到事态严重,红着脸道:“当时您一说上官大人,我就一直盯着他了,其他几个人反倒没太去注意。”
王老四皱着眉头,吩咐道:“上官虹这种级别的人都出现在阜阳了,怕是近来会有大事儿发生,勒令手下务必仔细执勤,谁都不许在喝酒了!”
小兵点了下头,心里暗自腹议,他们谁喝酒了,不就是老大你一个人最戒不掉酒吗?
杨宇沿着小道来到边关军营,风尘仆仆的任由下人们接过衣服,不顾及劳累直奔驻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