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头几日因为在家宴上这个女人的一番表现惹怒了众人,回府后自己的四哥就将其遣至后偏院去居住了,这样一个女人是不可能没有任何怨言的,那么这么看来,这年氏是完全有理由报复果果的。胤禩想到这里,心里一震,他沉声命令自己的亲信必须务必查出那年氏今日的去向,因为他相信这个年氏一定和整件事情有关系。
年氏小心的来到自己哥哥的别院,那王贵二人一见自己的主子来了,赶紧小心的侍候着,年氏看看紧闭的大门问“那个贱人在里面吗?”张九谄媚讨好的说“回主子,在里面呢,不知道主子打算怎么处置她?要是下不去手的话,奴才愿意代劳。”年氏冷冷一哼说“怎么?你小子也被这个狐媚子迷住了?哼,没想到这贱人的手腕就是高呀!”想到这里年氏就越发恨起唐果来,那张九连称不敢,年氏眯眯眼睛对王贵说“去,给我找跟鞭子来,抽驴抽马的都行!”那王贵二人对视一下,心知里面那个小美人估计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年氏手握皮鞭以一种主宰者的姿态踱步进屋,她回身关紧房门,本以为会看到一脸惊恐的唐果,谁知道映入她眼帘的依然是那个美艳、清灵、飘逸的女人,那女人见到她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看她的眼神里更加没有她最想看到的惊恐,而是一如既往的清高和蔑视。这样的姿态极大的刺激了她,年氏咬牙想“这个贱女人有什么资格蔑视她?她算个什么东西?”想到这里年氏怒喝到“你个贱人居然也有今天!”唐果就知道这个年氏早晚会来的,她这么大费周章的不就是等着这一刻的么,她挑眉说“还不是拜福晋您的所赐!”
年氏气恼的上前一步说“你这个贱人,要是你现在求我,没准我还能饶你一命呢。”唐果知道这个年氏只是想更多的折磨她罢了,就凭她现在不顾后果的亲自露头来看,唐果也知道自己今番是凶多吉少了,绑匪既然亲自露面了,那么十有八九是打算撕票了,所以现在求她也不过是满足她某些变态的心里罢了,对于结果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的。所以唐果只是不屑的抬眼看看她而已,却没有一丝求饶的意思。
年氏一见唐果这幅藐视她的姿态更加的气恼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依然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年氏气得挥舞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抽到了唐果的背上,那厚重的棉衣一下子就被抽破了,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被抽出了红痕,唐果条件反射的“嘶”了一声,随后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那年氏一看更加的怒了,她抽打的更加起劲用力,而且边抽还边喊着“打死你这个贱人,打死你!让你勾引爷,都怪你,把爷还给我,打死你,打死你!”年氏越打越起劲,而且整个人已经有些癫狂了。
那皮鞭如同雨点一样落在唐果的身上,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抽打的破碎不堪,现在她的身上布满了血道,雪白的肌肤已经找不到一块巴掌大完好的地方了,唐果由于双脚被锁着,不能逃脱,所以只能紧紧护着头部,将后背暴漏给年氏任其抽打,力求将伤害降到最小,可是即使是这样,这个疯狂的女人还是将唐果的浑身都招呼个遍,
就连那张让众人痴迷的小脸上也被鞭子的尾部扫到而留下了血痕。唐果咬牙忍受着这样疯狂的抽打,她真的好疼,疼的几乎要咬碎满口的银牙,可是就是这样她依然不肯开口求饶。年氏越看唐果这样越是恨的牙根直痒,能这样抽打自己的仇人,这种感觉让她有点上瘾了,于是她更加的疯狂起来。
这样的酷刑一直进行了有两刻钟的时间,唐果觉得被打的疼痛感越来越麻木了,几乎到了后来,她只能听见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声音,而感觉不到那火辣的刺痛感了。年氏终究是有孕在身的人,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在进行了半个多小时这样的运动后,终究是累了,她气喘着坐在椅子上,看着疼的直颤抖的唐果,那心里涌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