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闻出什么!
蔡明皱眉,瞄他:“闻什么?”
“闻闻。”
蔡明:“你放屁了?”
阿苟推了他一下:“去你的!”又拍了拍他的肩,嘿嘿笑着说:“我说他们两,啧啧啧,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默契了?”
“不晓得。”
笔录做完,几个民警把那男人押上警车后,一并离开了。
接着,张探一等人去往前方的格尔木。
***
陡坡的隐蔽处,正趴着一个刀疤男,趁着他们走远后,才从耸立的黄土高坡滑了下来,靠在石子儿上焦急打电话。
“海哥,那朱厚德死了,他弟被警察抓了。”
“死了?”
刀疤男说:“是啊,千正万确。”
另一头,叶海怒摔烟灰缸:“他妈的,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一个死了,一个被抓,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喝个屁酒!坏了我的大事。”
“海哥,我就说他两兄弟不靠谱。”
叶海气个半死,事没办成,还把命都搭上了。
“有没有把我抖出来?”
刀疤男笑得狂:“哪能啊,抖了他几条命都不够死。”
叶海问:“那个女人呢?”
“就是被搞了几刀。”
那女人已经查过他跟汉哥的底细,在日隆又给她跑了。
叶海冷冷道:“叫兄弟们先回来,这几天先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招来警察的注意,找个时间再下手!”
***
格尔木是前往郭煌和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半荒漠的戈壁滩的一座绿洲,市区里很是热闹,当地的村名热情淳朴。
林净两年前曾经过这里,不过只停留了一天就离开了。
沿着公路的足迹,于寂寥在天地之间,大漠风语滚滚而来,这样路途开出两个多小时,无风无雨,是个好天气。
林净问:“先找旅馆?”
张探打着方向盘:“可以。”
堵了一路,车子像水流般停滞不前。喇叭声响成一片。
“我查查。”蔡明说着变拿出手机搜索了下,过了会儿,说:“住标间我看成,有几家旅馆不错。”
阿苟翘着二郎腿,一听住旅店,忙抗议:“别啊!都快到格尔木了,还住什么旅馆啊,直接去曲珍家不就好了,这小丫头片子也一年多没见了,怪想她的,这去她家近的很,要不要去?”
张探没应。
林净歪头看窗外,说:“我无所谓。”
一段话,有两个字戳到蔡明心窝里去了。
瞥他一眼,冷声:“不去!”
阿苟说:“去!”
敢情是跟他干上了?
蔡明叼着烟,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去!还去不去!”
阿苟抱着头嘿嘿笑。
“去!”
张探:“。。。。。”
蔡明:“。。。。。”
阿苟识趣说:“不去了哈。”
“还去不去了?”
阿苟看蔡明沉着脸,不开玩笑了,嘿嘿笑说:“真不去了二哥,你说去哪就去哪,你让往东,我不往西,让我打狗,我绝不逮鸡。”
“你小子识相,没白疼。。。。”
还没说完,张探的手机就响了。
他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过了两秒,才抬眼瞟向后视镜,淡淡笑了声。
蔡明问:“谁的电话?”
张探说:“女的。”
副驾驶上,林净侧着身子,没什么情绪,阿苟怕她压到伤口,上车前把车后面小枕头拿来给她用了。枕了一路,歪了,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