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季康在看到人家夫妻的甜蜜恩爱和妇唱夫随时,心里酸酸涩涩的,他也对自己现在在情敌面前的弱势而很是糟心,对那些害的他如此的人恨透了,发誓一旦让他逮到了非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不可。
不管沈季康是何等感受,梅落命人将他小心地抬上了马车,缓慢地送到了战王府,生怕有一点颠簸将他的伤口震裂了。
在王府里找个僻静的院子把沈季康安顿好之后,梅落又给他换了一回药,看到伤口的愈合情况很好之后心里才彻底放松下来。好在她的金创药效果好,不然那伤口就算是用缝合的话都不可能好的这么快的。
梅落此时不禁感叹起这个空间的医药之术来,在她师父的教导下,自己所学习到的和自创出来的药剂都有着极其神奇的效果,比起前世的医药水平强了不少一点半点啊,很是令人称奇。
安顿好沈季康之后,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梅落在高度紧张之后放松下来所以睡得特别香,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小天就渣渣呼呼地来拍门了。
“娘亲,你快起来,我有重大消息了!”
“嘘!你吵吵什么,你娘还没睡醒呢,你就不能让她多睡会儿啊!”寒城墨迅速地打开房门,阻止小天继续大喊。
小天闻听此言,贼眉鼠眼地往里寻摸了一圈,然后又眯着眼儿上下打量了一下寒城墨,然后压低声音说:“你昨晚又累到我娘亲了?”
“咚”地一下,寒城墨给了小天一个大爆栗,“你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呢!和谁学的?对了,我知道了!以后离那个孟流风远一点儿,一定是他教你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的。”
此时正睡在某个芙蓉帐中的孟流风突然打了个大喷嚏,“阿嚏!”他揉揉鼻子,嘟哝了一句:“哼,是谁在说的我的坏话,讨厌!”然后又翻了个身搂着软玉温香继续睡懒觉了。
小天则是对于寒城墨的教训嗤之以鼻,“哼--少往表舅的身上赖了,我能知道这些最主要不还是你的原因吗?不过我就纳闷了,你和娘亲都成亲那么久了,你每天还那么努力,怎么就没见我娘亲给我们添个妹妹玩儿呢?”
寒城墨瞬间风中凌乱了,这还是六岁孩子该说的话吗?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这么早熟的呢?神哪,你究竟给这个小家伙安放了个什么样的灵魂啊!
寒城墨听不到神的回答,不然他就会知道眼前这个小家伙虽然只有六岁,但是理论上来讲却是已经有十六岁了,在这个朝代都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人了,那思维方式能和真正的六岁孩子一样嘛。
寒城墨实在是无力再和小天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了,所以急忙转移话题,“你小子一大清早就鬼吼鬼叫地干什么?不会是专门来和我扯皮的吧?”
小天这才不再揪住寒城墨的小辫子不放,而是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告诉我娘亲是谁在暗害我干爹!”
“你知道?这么快就查到了,你的属下真是有本事啊!”
寒城墨这回真是佩服死了,没想到才一晚上的工夫,小天竟然就能查到袭击沈季康的幕后凶手,这效率堪比江湖上最厉害的消息机构了。
“你快先告诉爹爹是谁干的。”寒城墨也很是好奇究竟是谁要对沈季康下手。
要知道这个人虽然是自己的情敌,可同时他更是天下首富,如果一旦他遇袭身亡的话,沈家庄的产业很有可能就会出现大混乱,而连带着整个天下的生意场都会出现动荡的。
这种经济上的互相制衡在历朝历代都是有的,在这个时空里也毫不例外。
虽然人们都认为一个商人不会对天下局势有什么影响,可是如果这个商人是沈季康,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的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所以昨晚寒城墨睡的并不踏实,他一直在分析这次的袭击背后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