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宛若走进了一座小型博物馆,各个年代,各个国家的宝贝都有,不过还是自己本土的古物多些。
怪不得唐哲说他败家,这些东西光每年的保险就上亿了,一有钱就往里面砸,得不到死不罢休的架势,多亏唐家生意经营的不错,不然非给这种浪漫主义情怀的人折腾破产了不可。
唐母不把钱给唐禹也是有道理的!
唐禹站在她身后感叹说:“我原本打算建一栋房子,把它们都搬过去,那里有个女主人,跟我一起欣赏。”
晚晴摇摇头:“女人是不允许男人三心二意的,唯一就是唯一,排名第一也不是唯一。”
唐禹歪了歪头,他不解地看着晚晴:“世界上除了自己,本来就没有唯一,你会不会太理想化了?”
晚晴笑笑:“谁的心里没有理想,所以要找个有共同理想的人一起去实现。”
“……”唐禹,“所以说我就在这点上败给了我那个少根筋的弟弟?”
晚晴笑而不语,她才不会告诉唐禹自己对他根本不来电,两个盖被子纯聊天的男女是没有前途的。
唐禹叹口气:“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是我这小半生以来唯一一个动心思想要娶的女人。”
晚晴也不无遗憾,唐禹这么温柔的男人错过了是挺可惜。还好她有唐哲了,足以弥补自己对世间所有的遗憾的男人。
“对了,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就当是结婚礼物了。”
晚晴好奇的跟着唐禹走进一个隐秘的房间,他从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一个上锁了铁的半新不旧的盒。
“什么东西这么珍重?”晚晴问。
唐禹修长的手指夹着铁盒摇了摇,他玩味地笑着说:“这里面藏着可以控制小哲一辈子的东西。”
唐哲终于忍不住合上书:“你是不是有病?打从我哥那出来就这神经错乱的德性。”
晚晴哼了两声,唐哲从善如流改口:“你那圣母的目光是被我哥感化的?”
晚晴从包里拿出个巴掌大的小铁盒,上头的小锁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就这么轻轻的晃一下,从里头传出单薄的碰撞声。
唐哲骤然色变,目光从惊疑变成愤怒,他起身就要来抢。
“别动,唐禹说他还有备用的,你敢抢他就给我看。”
……不得不承认,唐禹的这手留得很好,只要秘密还是秘密,唐哲永远要受制于人。
唐哲咬牙切齿道:“你们狼狈为奸。”
“说点好听的!”晚晴提高声调郑重地警告。
“……”唐哲愤恨地说:“把它给我,让我用什么换都行。”
晚晴显然没想到它对唐哲会这么重要,本来被唐禹安抚下去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明末微官。她凑近唐哲,盯着他的眼睛看:“这里头到底是什么?你越是紧张我越想知道。”
唐哲的目光果然躲闪了一下,他沉默了许久才说:“好,我不要了。”
“……”晚晴想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还不是夫妻就有个巨大的秘密横在两人中间,会损害夫妻感情的知道吗?难道我真的要走到撬锁才能知道这一步?
此时唐哲心中想的是,找个机会偷过来,偷梁换柱弄个什么别的东西进去。
在这对准夫妇就在各怀鬼胎中度过了一晚,第二天在全家的欢送中前往民政局。
与昨天见婆婆的盛装打扮不同,晚晴绑着马尾,素面朝天就去了。唐哲则是清早起来来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用发蜡把头发梳整齐,露出光洁爆满的额头。三件式的黑色修身西装,还戴上了一对钻石袖口。
两人清晨在客厅相遇。
唐哲:“回去换套衣服再来。”
晚晴嘟囔:“又不是举行婚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