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此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日后便不要再叫我老大!”
看着她面色苍白如纸,柱子顿时便急眼了,“可是老大你的身子……”
“不过便是咳了一口血,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般大惊小怪的,难道是我要死了吗?”
听到死字,柱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苏念不由笑了,“我开玩笑的,你摆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做什么,真是晦气死了。”
好说歹说了一番,柱子才甚为不放心地离开。
柱子一离开,苏念便开始自行把脉,她清楚地知道,那日祈高本给她喂的药,绝不是普通的毒药。
可是她对于毒药的研究程度也不深,原以为祈高本死了,她的身体也没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但就在今日,在她知晓北疆突发战争,慕白自主请缨之时,她竟然毫无征兆地吐血了。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一种浓烈的不安感。
这些事情,看似极为偶然,但她总觉得,不会如此地偶然,可是,到底又是哪里不对,她又理不清。
现在是非常时刻,离姬殊晏登上九五之尊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她已经帮他努力到这种地步了,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的意外!
所以在她弄清楚这些事情之前,她绝对不能让姬殊晏知晓她的身体出了意外的状况。
但苏念等他等得都快睡着了,都不见他回府,直到外头传来了不小的躁动,她立马出声:“鹤雪,是殿下回来了吗?”
鹤雪一脸不悦地落在她的跟前,干脆利落地道:“有个讨厌的女人。”
苏念一脸困惑,让鹤雪推着她出去之时,才明白过来,鹤雪口中的讨厌女人原来指的是韦思。
姬殊晏虽未回府,但韦思从带着一群人进了淮府之后,摆的俨然便是一副淮府女主人的模样。
前前后后地指挥着一干人等,饶是徐管家,也被她给差遣了。
余光似是瞟到了门槛处的苏念,她回过身去,微微笑道:“听殿下说,你因为想要活捉祈高本,受了重伤,不知可有恢复?”
这话语说得温柔似水,像是在真心关切,但苏念却很快捕捉到了其中的挑衅意味。
若是放在从前,苏念是懒得理会这种无厘头的挑衅,但自确定了自己对姬殊晏的感情之后,她便觉得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韦小姐在做什么?”直接无视了她的问话,苏念不冷不淡地问了一句。
韦思的面色有片刻的阴霾,但很快便恢复自然,笑意如初:“殿下这几日政务繁忙,胃口也不怎么好,所以我便特地自岳阳楼请了名厨来。”
她这是在向她示威,将自己在淮府的位置,拔地极高,似乎在宣誓着姬殊晏是她一人的。
闻言,苏念非但不恼,反而微微一笑,回道:“那韦小姐便慢慢准备着吧,若是殿下回来知晓韦小姐如此煞费苦心,定然会很感动的。”
回首,示意鹤雪推她回房。
谁知,走到一半时,后头便传来了韦思的嗓音:“稍等。”
“韦小姐还有事吗?”此处没有多少人,苏念也不必再装笑,直接冷言问道。
而韦思见她如此表情,自然也不再如方才那般客气,冰冰凉地看着她,“能够一举歼灭祈高本与端王,你的功劳无可厚非,待殿下登基之后,我会让殿下好生褒奖你的,封侯拜相亦是没有问题……”
“韦小姐你似乎是说错话了吧,什么叫做你会让殿下好生褒奖我?若是没有自知之明,自作聪明地将自个儿的位置给抬得太高了,一不小心摔下来,可是会粉身碎骨的。”
“那你又是以何种身份敢与我说这种话?殿下的谋臣?还是娈童?原本对于这种事我并不想说,但是你似乎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