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踩在脚下,对着众人狞笑:“谁还想砍?尽管上!”
纨裤子弟一身的伤,一身的血,面容扭曲得几乎不成人形:“你、你放开我——我我家绝对饶不了你——”
独孤笑道:“你怎么不把你的家人一起叫来?光玩你一人,实在太无趣了!”
纨裤子弟痛得不断哀叫:“李、李营长,救我——救我……”
李营长也被震到了,但还是很冷静:“大胆狂徒,你可知你在藐视王法?快放开这位公子,要不然我等就不客气了……”
他话音未落,独孤猛然脚下使力,纨裤子弟哭着喊着,更凄厉了!
李营长怒了,喝道:“统统给我上!别伤了安公子!”
人影再度翻飞,刀光再度闪烁,在刀光人影中,始终只有一个人的哀嚎——安公子的哀嚎!
“啊啊啊——救命……我要死了……别再砍了——救命啊……”
李营长一看不对,赶紧道:“所有人快住手!退到一边!”
士兵们全停下来,退到一边,而场上的形势,更让所有人心惊胆颤!
独孤还是抓着安公子的头发,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和一滴鲜血,气定神闲,而安公子全身是血,刀伤无数,活脱脱就是一个活着的血人!
安公子已经喊不了了,奄奄一息地哀求:“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罢……我我要死了……”
独孤狞笑:“死?没那么容易!杀了你易如反掌,但如你这种无知愚昧之徒,杀了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身上中了几十刀,她故意让这些刀避开他的要害,让他活下来,但他这辈子,必定残了身毁了容!
李营长再也不敢小觑,跳下马来,对着副手道:“看来我等是镇不住场面了,你赶
紧回营,向上禀报,派军前来捉拿此人!”
副手点头:“我马上就去!”
这时,一名脸色发白的老士走过来,颤着声道:“营长,且慢,我看此事不妙……”
李营长瞪他:“当然不妙!所以才要向上禀报!”
老兵拼命摇头:“小的意思是,这名犯……这名大爷,可能、可能是位大、大人物,惹、惹不得……”
李营长大怒:“再大大得过整个青城么?我在朝廷也是有人的,怕他做甚!他若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来到这里,我等又怎会没有消息……”
老兵不住摆手:“营长,怕就怕、怕朝廷的人也惹不起他哪……”
李营长冷哼:“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一派胡言乱语,还不快给我闭嘴!”
老兵更急了,也顾不得,低声道:“我怕他是当今皇……皇上……”
李营长脸色一变,随即笑起来:“你竟敢跟我开这等玩笑!传出去的话可是欺君之罪,要砍头的!”
老兵偷偷瞄了独孤几眼,道:“营长,您有所不知,我曾经在京城禁卫军中呆过,见过皇上几次,要、要捉的这位大、大爷,很像皇、皇上……”
李营长的笑容凝固了,颤着声道:“你、你可敢确定……”
老兵摇摇头:“小的不敢确定,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皇上又是这身打扮,可是,这般的容貌、气势、口气,真的有六七相似……我怕万一真是皇上,那我们……可是要全部倒大霉的啊……”
李营长和副手们的脸,全都白了,惊疑不定:“可皇上到此……怎么会没有消息……”
老兵叹气:“皇上本就是奇人,无法以常理测之,就算皇上独自出宫,微服私访,也并不意外……”
李营长战战兢兢:“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
老兵一脸沉重:“小的虽不敢打包票,但看那位大爷的气势,来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