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弥殇冷笑:“立刻将耶律王子押入大牢,等待审讯!”
耶律刺歌大怒:“你——”
弥殇大喝:“胆敢违抗,就地正法!”
耶律刺歌阴晴不定地盯着他,再暗暗扫视四周,暗暗道,凭他家的权势,谅这个王夫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他就暂时忍辱,过后再清算这笔账罢!
想到这里,他冷冷一笑,挪开架在他脖子边的刀,道:“哼,我耶律刺歌光明磊落,何惧入牢审问!倒是王夫你如此诬陷我,可要做好被问罪的准备!”
说罢,他大步朝外面走去,出去之前,他悄悄给在场的心腹使了眼色,示意他们尽快除掉支离弥殇。
耶律刺歌被带出去以后,弥殇看向众臣皇亲,道:“女王陛下亲手拟草的让位诏书已经被耶律王子所撕,为了实现陛下的心愿,还请金丞相拟草一份推举我继承陛下职责的文书,由在场各位公告天下……”
话音未落,一名大臣就操起旁边的花瓶,厉声大吼着朝他扑去:“你竟敢诬陷耶律大人,还妄图谋权攥位,如此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
眼看他手中的大花瓶就要砸到弥殇的头上了,众人正在幸灾乐祸之时,那名大臣突然身体一僵,手中的花瓶“咣当”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紧接着,这名大臣倒在地上,怒目圆睁,胸前喷出的鲜血,溅透了白色的丧衣。
弥殇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拿块白布擦拭匕首上的血迹,优雅从容得令众人心中大骇:他竟然当着他们的面,毫不犹豫地刺死这名大臣?
现场一片骚动,众人的眼里慢慢闪现出兽性般的嗜血之色。
弥殇一边擦拭匕首上的血迹,一边盯着众人道:“经女王陛下暗中查实,他乃耶律刺歌的党羽之一,现东窗事发后妄图杀害于我,我为了自保,只能采取如此无奈之举了。”
众人心里七上八下,都在心里快速地思索着:王夫做出如此举动,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他又是哪来的胆量,胆敢做出这等事情?他是深谋远虑,还是狂妄无知?
在他们的猜测之中,弥殇盯着金丞相,道:“金丞相,你是女王陛下最信任的百官之首,请您随我进入内室,继续完成陛下的遗愿罢?”
金丞相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对女王的灵柩行了一礼后,朝内室走去。
弥殇跟着金丞相走入内室,内室的案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金丞相走到案桌边,看着笔墨纸砚,道:“殿下,即使我写了这文书,只怕也不能服众哪。”
弥殇道:“您乃百官之首,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只要您一句话,百官自然信服。”
金丞相淡淡道:“殿下太抬举我了,我万万承受不起您的厚爱。”
弥殇也不勉强他,而是微微一笑,转换话题:“金丞相,听说您的第十八位爱妾生下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千金,芳龄十五,您宠爱有加,正为其招一名举世无双的佳婿。您看,我可有幸成为您的佳婿?”
金丞相眼皮猛然一跳,眼里精光闪烁,脸上却不动声色:“殿下,您乃陛下的王夫,怎能说出如此无耻之言!”
弥殇道:“我秉承陛下遗愿,接管陛下的职责之后,自然也要为皇室、国家诞下继承人,所以,娶妻生子必不可少,而普天之下,还有
谁比您的千金更适合成为王妃?”
金丞相的目光不断闪动,声音却还是极为冷淡:“殿下,这天下乃耶律的天下,您的孩子,姓的可不是耶律。”
弥殇微微一笑:“那我便改姓为耶律,不就圆满了么?”
金丞相抬眼:“殿下,您是在说笑话么?”
弥殇紧紧盯着他:“您觉得我是在说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