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终于有了除掉他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弥殇听了他这番话,大怒,猛然抓起太监手中的诏书,甩到他的脸上:“你用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道圣旨乃陛下亲手所写,你质疑圣旨,就是违抗王命,死不足惜!”
他从入宫那日起,就暗中研究、模仿雅珠的笔迹,凭他的天份和才能,模仿得足以以假乱真——虽然他真心喜欢雅珠,却不曾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那名大臣被砸得脸上现出红印,心中怒气顿生,暗道,用不了几日,我等就让你从这世上彻底消失!
边这么想着,他拿起圣旨,打开来,仔细研读上面的内容,不禁暗暗吃惊。
凭他多年为臣的经验,上面的字迹与女王的字迹如出一辙,看不出任何绺,而印章也确是玉玺无疑,这道圣旨,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他绝对不相信女王会将王权让给成亲不足半年的、无权无势无背景的王夫!这道圣旨绝对有问题!
他露出迟疑不定的表情,将诏书交给身边的同僚。
这下,好几个大臣都顾不上这是女王的灵堂,纷纷站起来,查看这份诏书。
弥殇也不制止和出声,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眼前这些掌管京国的大人物们,全都想将他驱逐出王宫,甚至想将他置于死地,但他会先发制人,抢占先机!
重臣皇亲们不再掩饰对王权的欲望,不再装出哀伤悲痛之色,纷纷加入到寻找诏书疑点、给王夫定罪的行列中。
弥殇并不着急,他相信他们找不到这份诏书的疑点。
然而,当诏书传到耶律刺歌手中时,耶律刺歌仔细地看了好久后,突然脸色一变,双手猛撕诏书,大声道:“这份诏书是假的!上面的字迹绝不是女王所写!”
其实,他也找不出诏书的疑点,但是,他认定王夫无依无靠,而且没有人站在王夫一边,便做出如此惊人之举——没有了诏书,王夫便没有了立足的依据!而且,凭他的权势,王夫又
能耐他何?
他这一撕诏书,弥殇彻底怒了,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迸发出骇人的寒意:“耶律大人,你竟敢在女王陛下的面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不将你问罪,看来是不行了!”
耶律刺歌大笑:“问罪?你敢向我问罪?你迷惑君心,秽乱后宫,捏造诏书,害死陛下,还妄图压权攥位,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支离弥殇,没有了殿下的保护,你不过是只丧家之犬,朝中上下绝对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弥殇大笑起来,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听起来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所有人都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他真的没脑子么?
他现在可是势单力孤,四面楚歌,强敌环伺,随时有性命之忧,竟然还笑得出来?他果真只是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罢了!
笑了半晌后,弥殇猛然收住笑容,怒发冲冠,咄咄逼人地直视耶律刺歌,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耶律大人,我听说你这几日来一直在搜捕刺杀女王陛下的凶手,请问你可有找到犯人?”
众人俱是一愣,他怎会在此时提起此事?
耶律刺歌道:“此事仍然调查之中,内情不便透露!”
弥殇冷笑:“在场皆是国家栋梁,心系国计民生,你有何不便透露?你真的在认真搜捕犯人么?”
耶律刺歌怒道:“此话何意?”
弥殇道:“我看你心里有鬼,敷衍了事,才会一无所获吧!”
耶律刺歌沉下脸来:“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拿你是问!”
“拿我是问?哈哈哈——”弥殇又是一阵大笑,转瞬绷起俊脸,大喝,“耶律刺歌,应该拿你是问才对!你以为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真的能瞒天过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