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将军为何会被杀?”
一名士卒支支吾吾地将方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泠苞听完之后一巴掌抽在这么士卒的脸上,大声骂道:“放弩箭啊!怎么不放弩箭!他太史慈再勇猛,难道能敌百根弩箭不成?只要他中了一根,就必死无疑!”
见到士卒们唯唯诺诺,骂道:“快追啊!愣在这里做什么!”说完便领着三众益州兵太史慈退却的方向追去。
太史慈杀了那贤,到得缺口处便追上徐商一军与其汇合,见到泠苞领着大队益州兵追来,大声下令道:“快,撤下去!”幸好这里大部分都是破锋营的士卒,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此时虽败却不混乱,若是普通兵团的士卒,只怕要稳住浮动的军心也不是这么容易。
太史慈一声令下,破锋营的士卒开始有序地沿着绳索撤退到城下,汉中兵团的士卒亦有样学样,跟着破锋营的士卒撤退。用绳索攀城比用云梯来得慢,不过下城却是比云梯来得快。只一会儿,缺口附近的士卒大部分都退到城下了。
太史慈见得,一把捉住徐商,喝道:“下去!”
徐商见得,急道:“将军!让末将断后!”
工不答话,弄捉住徐商。让两名破锋营的十卒捉者凹“讽六徐商下去之后太史慈身旁只剩下两名破锋营的士卒,拿着敌军的尸体在抵挡弩箭。也不知是不是见到太史慈这边用尸首抵挡毒弩箭,还是这些毒弩箭太少,此时益州兵发射的却是一些普通的弩箭。
太史慈捉过一具敌军的尸首,对两名破锋营士卒喝道:“你们也下去吧!”
破锋营的士卒听得,急道:“将军!”
太史慈见得他们犹豫,大声喝道:“不听军令者行!快下去!”两名士卒无奈,立即沿着绳索下城。
这时泠苞已经领着大队益州兵赶了过来,大声喝道:“上毒弩箭,向着敌军大将,放!”
太史慈听得。横枪怒瞪着方才被他吓破胆的益州兵喝道:“谁敢射我!”
那些益州兵见识过太史慈之勇,都不敢扳动弩机,战场一时之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一夫之真,可撼万军!“吧…”
泠苞见得众兵卒惊惧,知道他们已经被太史慈吓破了胆,不敢动手,立即抢过身旁一名士卒手中的手弩,向着太史慈扳动了弩机。
毒弩箭穿空而至,太史慈冷月枪一绞,将毒弩箭绞成碎片。
“咻咻咻,”
益州军的士卒也不知道那一弩箭是泠苞放的,不过见到有人出手,于是本能地按动了手弩的弩机,数十根毒弩箭从左右两边袭向太史慈。只见太史慈左手舞着尸体抵挡,右手冷月枪连动,左面的毒弩箭悉数射在尸体之上,而右面的毒弩箭则一一被太史慈的冷月枪绞碎。
弩虽然厉害,但匕箭所花的时间极多,毒弩箭射出之后,泠苞让士卒们张弓射箭和发射一些没有淬毒的弩箭继续攻击太史慈。挡过一轮毒弩箭,太史慈知道机不可失,一手将尸体抛起,自己一矮身躲在尸体下面。同时将冷月枪一手抛到城下,左手从背后取了一把小戟,流满一地的毒血上涂了一些。
“…”
高高抛起的尸体终于落到地上,太史慈趁着益州兵弩箭发射的空挡之时,整个人如同大鸟一般跃向城下,同时侧身将手上的小戟朝益州兵那名指挥的大将掷去,口中喝道:“这是我太史慈代战死士卒复仇的怒火,接着!”
“咻咻咻,”
毒弩箭向着身在空中的太史慈射去,不过已经迟了,太史慈已经一手扶着绳索,快速落到城下。那些毒弩箭有些在空中交击,而后掉落城下,有些则射在女墙之上。
太史慈一落地就有高顺接应而来的汉中兵团士卒上前举盾护着,那些从城上掉下来的毒弩箭并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