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手里的人有限,只是一个特战队。
苏维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把这个特战队握在手里,她是直接听命于安德烈。她手里的人,直接听命于她,只能听命于她。训练越加艰苦,每天都超过十个小时的训练。必须得成为一把利刃,才能有一席之地。
训练结束,苏维回到房间发现乐乐趴在床下面一动不动,没有摇尾巴没有冲过来和她亲热。苏维心里一咯噔,迅速把乐乐拖出来,拍它的脸:“乐乐?”
乐乐睁开眼看着苏维,呜咽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苏维吓到了,用力把乐乐抱起来就往外面跑。
下楼的时候碰到副队长阿宇,他张了张嘴:“你的狗怎么了?”
“没事。”
苏维把狗放到飞机上,驾着让战斗机直奔陈清的医院。
她现在出军营绝对不敢开车,上次她和陆慕成差点死在车上。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苏维回头看了眼乐乐。
可别死在她手里了,回头都不知道怎么和陆慕成交代。
一周了,前线没有任何的消息。
到达北军医院是八点半,苏维停下飞机就有士兵跑了过来。
“什么人?”
“军部的人。”苏维把证件亮了出来,费力的抱着快有她高的大黑狗往医院里面走,“陈清在么?通知他。”
“陈医生很忙——”
“通知他,我更忙。”
接待她的士兵讨了个没趣,挠挠头联系陈清。
苏维气喘吁吁把黑狗放在陈清的病床上,按着乐乐的脖子,“别动乐乐。”转头对陈清说道,“看看它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死了。”
“我只给人看病,不给狗看病。”
苏维一脚踹饭他屁股下面的椅子,拎着陈清的衣领推到乐乐面前,“我管你给什么看病,乐乐怎么了?”
“你怎么跟个土匪似的?要脸么?”
“不要,给它治病。”
陈清胡子拉碴,邋遢成了垃圾。
“你按着它的脖子,它咬到我,我杀了你。”
“闭嘴,看病,看你的那怕死的样子。”
陈清哼了一声,找着狗的心脏。
大概是疼了,乐乐睁开眼四脚扑腾着,苏维按着它的脖子安抚:“别动,再动我就要吃狗肉火锅了。”
“机器照一下,没有外伤,肚子有积水,可能是里面的毛病。”
“那照吧。”
查出来是狗腹水,苏维一脸懵逼,什么病?
“治疗起来很麻烦。”
“能治好么?”
“没我治不好的病。”陈清又开始吹牛了,他拿着医用绳子固定住乐乐的手脚,“不过很麻烦,而且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才能彻底痊愈。你那边空气污染严重,不适合它生存。”
乐乐是工作犬。
在二十一世纪,跟着陆慕成,吃用都是最好的。
突然到了这样的一个环境,没有狗粮,没有干净的空气,它的身体受不了。
“把它留在你这里?”
“做完手术送到埃博拉的实验室,他那边空气净化效果不错。”
乐乐看着苏维,它的泪痕是轻了,但毛色一直很差。
苏维揉了一把它的脸,“今晚能做手术么?”
“不行,明天。”
苏维的通讯器响了起来,她接通。
“苏队,立刻回到营地,紧急情况。”
“收到。”
苏维掐断通讯,站起来,“乐乐就麻烦你了,我得先走,现在有紧急任务。”
陈清一把拉住苏维:“你就这么走?你不安排一个人照顾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