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发大夫人和二姑娘来又是个什么道理,不是欺负人吗?看来是教训还不够,得跟将军告这一状才是。
大夫人用手帕抹了抹眼泪,坚定地说:“文诗说得对。本来城南你就为我们大房做了那么多,我们没那本事帮你报这个仇也就罢了,怎么还会拖你后腿?于心有愧呐。”
城南听了脸色缓和了很多,不能说话,不知道怎么表达,想想就拍了拍郑文诗的背,握住她的手,把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戴到了她手上。
药灵也配合着说道:“我们夫人是把大老爷大夫人当成一家人的,一家人哪来那么多的愧不愧疚?只要今后三姑娘常来陪陪我们夫人,夫人就高兴了。”
城南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郑文诗抹了一把眼泪,擦干,一抽一抽带着可怜巴巴地说:“二表嫂,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你的。”
城南嘴角抽抽,那很好,只是能别这种哭唧唧的就更好了。
☆、自尽
送完了哭哭啼啼的郑文诗母女,城南思忖起来,老夫人这是被逼得慌了来,央了大夫人来求情,毕竟这次不是闹着玩的,二老爷可是被贬了官的,皇上动真格的了。爵位可能不是那么稳了。
毕竟以往的二老爷在外有黎贵妃帮扶,在内有老夫人匡助,唯一有资格和他争的大老爷又那样,原本爵位是稳的,可现在看来就不一定了。
还有她两个丫鬟晓风晓雨,也是吓了个半死,哭了半天的。
想了想还是打发她们去了花月坊,帮着花姑姑学个手艺,制制香,省得跟在跟前哭哭啼啼,还容易露马脚。
傍晚,皇上身边的公公抬了一大堆的补品,传了皇上的口谕说,说了不用行礼谢恩,还说皇上皇后都很担心,让自己好好养着,尽快好起来。
给了公公一些谢礼,清点了皇宫的赏赐,放进了小库房。
之后的几天各种人登门瞧她,一致的都是一脸的同情怜悯。好像她真的很惨一样,不过自己是哑了的,也不跟她们说客套说官话,胡乱着只顾摇头点头就是了,各种宴会应酬能推都推了个干净,还没人能说她什么。
这次的中毒事件还是达到了基本目的,聂家受了委屈,搬回了自己的宅子,和镇远王府关系正式决裂。聂老递上奏折,他要进京,他的女儿可不能白白受人欺负。
晓风晓雨虽说打发了去花月坊,但是晚上还是回来歇着的,除了跟她报备报备在花月坊的学习成绩之外,还念着她在府中无聊,跟她说说最近发生的趣事。
花月坊人多,还都是女人,八卦不会少,这不,就被晓风晓雨听见了了不得的消息,元戎国公主的和亲目标,永安侯世子。
城南听了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愕然,这都不得不说一句天意弄人了。永安侯世子是谁?商九暮啊,居然选上了商暮九。
这次的和亲公主并不是真正的公主,据说是个大臣的女儿,顺便封了公主送来的,所以也没选哪个皇子太子的,就选了个看上去有些特殊意义却没有实权的永安侯世子,话是这样说,但是这位公主相貌品行都是一等一的,配商九暮也不委屈。只怕是永宁还得抹眼泪了。
永宁在她的千宁宫也只能偷偷的抹眼泪,皇后毕竟是一国之后,考虑的事情很多,不可能为了永宁的这番一厢情愿做出什么来,这事儿不能跟皇后说起,那么多姐妹其实都是巴不得她落魄的,一个个都等着她跌落的一天,也不能跟后宫的诸多公主说起,诉苦水,也只能来找知道内情的城南了。
城南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安静地听着永宁诉苦:“嫂嫂,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动心的。”
瞧着永宁眼睛里面的茫然无措,城南一时心疼。动心不动心,哪里是自己说了算的。
永宁深呼吸了一口气,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