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情節嗎——原來如此。
甚爾恍然。
這小子想從他這兒嘗嘗鮮?
這個年紀初出茅廬,看過幾個甜美愛情故事,心生嚮往,一時想嘗鮮也很常見。
只可惜他不愛吃窩邊草,懶得陪玩。
甚爾毫不猶豫地抽手、離席,臨走時拍了一把五條悟的臀|部……手感不錯。
五條悟明顯身體一緊。
甚爾瞥見他的反應,心中暗笑。
「想讓我陪你玩,還嫩了點。」他擺了下手,「走咯,明天還得送兒子上學。」
走了三步之後,他忽然回頭:「記得結帳。」
五條悟:「?」
不是說好了你請客?
甚爾痞痞一笑:「我請客,你買單。」
言罷背身離去。
半晌之後,五條悟耳廓的粉色減淡,他解下胸前的白玫瑰,插在那摔在桌上、碎屍萬段的慕斯蛋糕上。
墨鏡隨意掛在鼻樑上,視線中一半是白與紅交織的甜膩,另一半是事無巨細卻枯燥乏味的信息流。
是揚長而去,還是落荒而逃?
走得這麼急,連他那一份慕斯都沒吃完。
天橋邊,涼風吹拂,甚爾扯開領口,點了支煙。
已經快暮春了?怪不得覺得燥熱。
……有空,去賺些錢吧。
第49章 當然出去浪!
伏黑甚爾知道,禪院家那幫老古董是人渣,和他們從一個泥潭裡出來的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他一直秉承著一個優良品行,那就是從不招惹身邊人。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合作關係,沾上了情情|愛愛,總會滋生諸多不必要的麻煩,很難甩脫。
——不如一夜情,一晚解決,錢貨兩訖,此後毫無瓜葛。
簡而言之,他嫌五條悟麻煩。
不是針對誰——對於甚爾來說,愛情、親情、友情……這些亂七八糟纏纏綿綿的牽扯,都是應該捨棄的東西。
現在,有牽著惠的那一條線,已經足夠沉重了。
翌日清晨,甚爾被兒子推醒,父子倆、真依真希和津美紀同坐一桌,就著醃菜吃玉子燒。
這幾日裡孩子們相處得很融洽,真依和真希的入學手續也已經辦理好,今天就會轉入和伏黑惠同一個學校,就讀二年級。
小小的孩子們坐著高腳凳,不同顏色的碗筷在席間叮叮噹噹,小臉上蹭到了油,都是滿滿的開心。
「今天的玉子燒怎麼樣?」津美紀解下圍裙,「是我新研製出來的餡料哦。」
真希端起碗筷:「津美紀姐姐是廚藝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我還要吃!」
真依柔聲說:「我也想。」
惠已經起身去廚房裡端盤子了。
當五個玉子燒落在甚爾的盤子裡,男人才從愣神中醒過來。
「不認真吃飯對胃不好,」惠不放心的瞅著父親,「還有,吃完記得擦嘴。」
「……哦。」甚爾乖乖應下。
說好的不想要麻煩,結果一屋子全是他撿回來的小麻煩精。
沒咒力的小猴子大猴子和咒術師後裔和樂融融地一起吃飯,可真夠荒唐的。
甚爾目光追隨著滿地亂跑的小崽子,腦海中蹦出一個陌生的名詞。
嗯,有些像「幼兒園」?
那幼兒園的老師,不就是……
「對了,惠。」甚爾問,「五條呢?」
往常不應該賴床不起,或者把他從被窩裡拖起來做任務麼?今天怎麼不見蹤影?
「五條老師今天有事要單獨做,囑咐父親送完我們,要乖乖看家。」惠嚴肅地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