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了难以察觉的不高兴,“你不是说舒服吗?”
看着他靠的极近的脸,良辰很想一口吐沫喷到他的脸上,听到他的话,脸色就红橙黄绿青蓝紫了,她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立刻否认,“我没有。”
闻言,砚眼睛一眯,手上不自觉的加大力气,“你说猛的不是我?”
被砚突如其来的大力捏着,良辰冷汗直冒,觉得她的手骨都要断裂了,哪还在意他说了什么,不假思索的重复,“是是是,轻点。”
砚棕黑色的眼眸听到她的回答时瞬间变成了金色竖瞳,双手都从她的身上放下,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四目相对见,良辰能清楚的看清他眼中的杀气。
“是谁?”
声音平淡无波,简简单单没有任何的起伏,但良辰能清楚感觉到这声音其中的波涛翻滚,她甚至不敢想她要是说了别人,他手指一动之后,她的头还在身体上吗?
无端想起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噩梦,眼前这个人会因为女人吵闹扔给野兽吞食,这样恐怖的男人,喜怒无常,哪会是什么善茬。可笑的是,她还抱着跟他好好商量的心态,想着他回来跟他好好说,她今晚就不用跟他睡一起了。
被那样的目光盯着,良辰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身下的热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其他人,自始至终只有你。”良辰微微垂下眼皮,回答道。
似乎这个答案很让砚满意,让他的目光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唇贴近,手才松开搂住了身前的女人。
无论他怎么咂吸,良辰都好像置身事外,嘴唇冰冷,没有任何感觉。
察觉到这一问题,砚直接松口她的唇瓣,问道:“怎么?”
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没。”良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那抹笑还真是刺目,砚直接伸手把她的唇角抹平。
发现嘴角抹平之后,还有她目光也让人高兴不起来,又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过后,又低下了头在她唇上亲吻,亲了几下觉得不是个滋味,就放下了遮住她眼睛的手。
“你想做什么?”
“我想有用吗?”良辰低头,入目的东西她连遮都懒得遮了。砚这种侵占欲强的男人,她越是遮他越是想让她裸的干净。
“雄性有责任满足雌性的要求。”砚一板一眼地回道。这是他们的部落规矩的其中一条,他今天特地去了解的知识。
满足要求吗?那放过她好不好,良辰嘲讽的想到。说到底她也不恨砚,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死皮白赖的呆在他的屋子里,他收取他想交换的东西也是正常。她只是恨她遭遇的境况,本应该在现代准时上班准时回家的她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经历本来不用经历的事,掉不应该掉的眼泪。
“我不想死,也不像被侵犯。”良辰低沉地说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而这句话就是她的所想,干脆说出来,看能掌握她这两样的人决定。
把自己的生死交给别人,这种感觉很真是无力。
砚静了一下,目光盯着与他斜对的水光莹泽的红唇,喉结动了动,“你不会死。”
良辰抬眼看他。
砚与之对视,“我一直都不是侵犯你。”
走到了死胡同吗?良辰有些无力,“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你就是侵犯。”
砚似乎有些疑惑,“你要怎么样才会同意,要什么?”
要什么?良辰很想笑,他的逻辑怎么就那么像妓女和嫖客呢?“我什么都不想要,砚,这种事情对我很重要,我不会和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男人上床,我从小的家教告诉我,我要是那么做了,我就不是我了。”
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