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血么下。水慕儿急忙点头,“肚子正饿着呢!”她直接用手拿了菜便往嘴里塞,萧凤鸣无奈笑着摇头。
等她还想伸手时,他已经直接拉了她的手到自己跟前,也不嫌脏的直接用了自己的外袍将她的手指擦干净:“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这跟做不做娘有什么关系!”水慕儿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擦干净。
虽然只是个简单的动作,但他每一下都格外的仔细,水慕儿心头无端的升起一股异样,她不由得道:“你昨晚说有法子取出蛊虫,究竟是什么法子?”
萧凤鸣擦拭的动作一顿,又将她的手捂进掌心,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她:“是老婆婆说的方式,说是用下蛊人的血引出你体内蛊虫即可,虽说蛊虫一向难以引出,但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
他唇边含了淡笑,没有丝毫撒谎的痕迹,水慕儿信以为真,只是片刻后她又惊疑道:“你说下蛊人的血?”
萧凤鸣点了点头,“鲁莫生当初是我们东离的俘虏,囚禁皇宫多年,你的蛊,是龙飞尘利用他下的!”
水慕儿惊讶的长大了眼睛,下蛊之人居然是鲁莫生!竟这般巧合!
“若他能成功替你取出蛊虫,也算是功过相抵!”
水慕儿默然不做声,萧凤鸣看了她眼,失笑继续为她添菜。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傍晚来临时,萧凤鸣带着她来到那个荒凉的院子里。院子中央刚好立了一人,一身紫色衣衫,头发松软的垂落肩上,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微微挑眉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萧凤鸣淡淡一笑,水慕儿却只是撇了撇嘴,而正好这时,里屋出来一人,可不就是那老婆婆。
显然,当她再次看到鲁莫生时依然难掩心中激动,她有些悲切的小心翼翼看了鲁莫生一眼,却见他只是漠然的将视线瞥到一旁,老妇人低了低头,再抬起时终于抑制住了情绪领了三人进了屋。
她取出一只陈旧的破碗放到桌子中央,首先取了鲁莫生的血液和碗中少许的液体融为一体,旋即又吩咐水慕儿躺倒床上去。
水慕儿依言照做,屋内仅剩的一张床榻尤为破旧,硬邦邦的床板咯得人后背酸痛。她忍着痛意抬起头正见了萧凤鸣往床榻方向走来。
“取蛊的过程是非人所能承受的痛,所以我现在要封住你身上几处经脉,等你睡一觉醒来,就可以了!”
水慕儿认真瞧着他的眸子,确定他不是在骗她后,终于点了点头。
萧凤鸣眸光微闪,但还是极快的出手在她身上点了下,水慕儿旋即随着沉沉睡去后,他这才将眸光投向室内二人:“后面我应该怎么做?”
“年轻人,你可要考虑仔细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以蛊食蛊的法子我也只是听说过,一旦失败,你受的折磨是常人无法接受的!”老妇人边说着,边取了两个坛子放在桌子上。
“老婆婆,劳烦你!”TBsr。
萧凤鸣却径直撩开自己的衣袖,将掌心呈与她面前。老妇人叹口气,只得开始准备接下来的事。
肩上突然一沉,萧凤鸣回头,正看到鲁莫生灼灼的看着他:“你要思虑清楚,若是当真失败,年年月月,你都要承受折磨!”
萧凤鸣缓缓拿下他的手摇了摇头:“多谢,我意已决!”
鲁莫生终于不再说话,他退到一旁让萧凤鸣坐下,而不远处,老妇人已经打开了一个小摊子,只听得里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老妇人将事先备好的鲁莫生的血滴与他的手腕处,待血液均匀的在他腕上散开,她这才将坛子倾倒。
许是闻到了血液的气息,那食蛊立刻欢快的爬出小坛子,只不过在桌子上停了一秒,它立刻朝着萧凤鸣的手腕处爬去。
有丝丝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