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也许都想不到……
柳鹰、雷然、云起三人并排站在堂下,低着头不敢看上座的人,而周围的人,眼光含讽刺之意,似是嘲笑着柳鹰先前的豪言壮语,也有的眼带担忧,初战失败,护国大将军,真的很厉害呢?那他们呢又该何去何从,不得不说当某些问题涉及自身时,看法便是不一样了……
“怎么?败了……感觉,如何……”还是那副冷淡无波的调子,却激的下面的人一阵战栗,不怒自威,
“回,回王爷,秦家军……奸诈无比……”一根经的云起抢先说道,本来,云起想说的是秦家军骁勇善战,但雷然瞟他的那一眼,让他改了口,连美虬髯都在颤抖,那一眼的威力,不小啊……
“呵……奸诈无比,怎么个奸诈无比法……”
像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一样,柳鹰回过神来,为他的失败找借口,“南城王,秦家军当真是,千里跋涉来到昭月城吗?他们的精神面貌无一丝疲惫之气,反倒是精神十足的迎战……所以,我方在消息有误的情况下,战、败、了……”忙不迭的想到个失败的理由,柳鹰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
雷然黑了脸,当初秦家军疲惫的猜测自他口中说出,如今,柳鹰倒打一耙,雷然狠狠的瞪了一眼莽夫柳鹰,想着下面该怎么园当初的计策。
“是吗?雷然,柳将军说的是事实吗?”
“王爷,秦家军虽然战胜了柳将军的柳家军,是因为秦家军的兵力胜柳家军一筹,而不是因为秦家军精神十足,柳家军,是一群,老、弱、病、残,所以……战败……”雷然哼哼说完,挑衅的看了一眼柳鹰,此次战败的责任,非柳鹰莫属。
“雷然,住口,柳家军的军力本王还是相信的,本王相信,以柳啸将军的实力,柳鹰将军定然是不差的……所以,一切都是楚岸那小子太过奸诈了,柳鹰将军,你说,本王的猜测,对吗?”
目光如漆的南城王直直的盯着下面那个头不能再低的人,想到与某个老家伙的约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后一击,还要靠那个老家伙,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战败之事,暂且,搁着吧……
作为上位者的威严还是要有的,“雷然、云起、柳鹰,此次战败乃是你们三人的责任,谁都责无旁贷,各自下去领罚,想想,为什么会败……”
“是!”柳鹰松了一口气,与二人共同应道。
三人步伐沉重的撤退,留下满堂眼神各异的人。
“众位将士,对于楚岸的秦家军,诸位有什么想法?”
“王爷……这钞清君侧’战争已经我们消耗了半年的时间了,要知道,兵贵神速,与秦家军的昭月之战,要速战速决啊!”有一个状似憨厚的将军出来建议。
“是啊,是啊……王爷,我们已占据黎国的半壁江山,若想攻破京都旭水,实非易事啊,王爷,请三思……而后行。”随即,得到一些人的附和。
“本王,知道了……”
当空落落的大厅里只剩下南城王一个人时,南城王闭上半磕着的眼睛,所有的目光被收在眼帘里,薄唇动了动,深情的发出低语呢喃:“婷婷……婷婷……等我,本王一定会把你的陵墓迁移至南城,婷婷……等我,城哥哥一定遵守诺言。”
内陆黎国动荡不安,沿海夜国亦非风调雨顺。
“滴答、滴答……”随着春天的脚步,渐渐来临,冬雪初融,寒冷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散尽,河面的冰雪化作河水一点一滴的流入河里,海纳百川,流向东边夜国的临海。
一袭明黄色的年轻帝皇迎着咸湿的海风,站在海岸边,目光深邃幽怨的看向一望无际的海平面,痴痴的凝眸,“妃裳,今天,是你走的整整五年的日子,你,肯定都,忘了朕吧?当初,若不是朕放你走,是不是,就是会呈现另外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