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告御状的人放进来了,父皇很气愤,局面很僵,我没有收到关于事主的丝毫消息,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宁王面色阴沉,好像有些生气。
“发生了什么?”云休淡淡的询问。
“你不知道?”
“我未曾进去,怎会知晓?”
宁王缓了缓神色,低声的说,“若是你说不知晓我就更不相信了。这京都每日进来什么人,出去什么人,哪有你云休不清楚的?”
云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宁王谬赞了。”
“你!云休,若是你做的,还请你趁早停手,玉庆丰那个老匹夫手里握着多少重臣的命脉,拿下他我能省去多少麻烦!”宁王沉声,显得急不可耐。
“拿下他?”云休锋利的眼神看着宁王,“宁王以为玉庆丰是何许人也?”
“你这是什么意思?玉家总不会与未来的天子作对吧!”宁王气不打一处来,险些说错话。
“哈哈,宁王,玉庆丰站在哪一方,这不是一目了然了吗?”云休调侃着看着宁王疑惑的脸,“不知道玉家是如何对宁王承诺的,三公主是废太子的人,又一向与七皇子交好,而如今玉鸿粱成了驸马爷,到底谁会是未来的天子呢?”
宁王面色尴尬,“话是这样说,玉庆丰拉拢三公主只是为了拿到废太子手中的御史台和大理寺而已。”
“玉庆丰在朝在野多年,这点纵横捭阖的手段还是有的。宁王不至于被玉庆丰的巧舌如簧迷惑了吧?还是说,宁王没有把握拿下玉庆丰,只好存着招安之意?”
这下算是说中了宁王的心事,宁王面色忽红忽白,有些难看。
“宁王殿下,云休既然是为你筹谋,断不会做出伤害你利益的事情。还请宁王作壁上观,不要插手为好。”
“可是……”宁王犹豫了,玉庆丰的势力范围之大,是他这个年轻的亲王不敢想象的,若是失败,玉家日后查起来,连说服玉家支持自己都办不到了。
云休最见不得这样优柔寡断的王者,语气严厉起来,“宁王!你当知道自己的斤两处境,拉拢玉庆丰你想都不要想,不把他扳倒,你根本爬不上龙椅!”
宁王心神一震,一脸的不可思议。
“玉庆丰毕竟是朝中元老,要扳倒他可没有那么容易。我只是个小小的亲王,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宁王最终还是选择作壁上观,云休冷哼,这是他作为亲王最大的支持了,可是这也反应出宁王不够果断,做大事不懂釜底抽薪。
“宁王只要把这个当做一般的案件就可以了。云休本也没打算让宁王相帮什么。”
“嗯……依你所言,这个案件并不足以扳倒玉庆丰,小小的强抢民女案件,父皇小惩大诫就这样过去了。”
“哼,看事情不可只看表面吧。”云休淡笑,“玉家一向家律严明,说是强抢民女,我都不信。”
“那?这又是?”宁王显然还未明白。
“宁王离席太久了,还是快些回去吧。免得招来无端的猜疑。”
宁王狐疑的看着云休,却好像怎么也看不懂,最终还是妥协。
“我是借口查看公主府门禁护卫口供才出来的,这时候也该回去了。”
云休看也未看离去的宁王,过了两柱香的功夫,天已经快要黑下来了。
“小姐,这里面好像已经平静下来了。”
“是啊,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了。”
墨年并未说话,云休欣赏着美丽的花廊,已经有丫鬟在廊上点上喜灯。
“夜宴就要开始了,回去吧。”云休动一动站久了的腿脚,感觉有些发麻了。
“小姐,皇帝会放过玉家吗?”
“现在好像是放过了,可是明天、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