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眉毛立眼睛的指责独孤虾,哪知都是误会啊!
独孤虾之所以一直忍受安羽琪的指责是因为他觉得一个大男人帮一个女人拿裹胸的白绫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可整个军队中唯有他了解安羽琪的真实身份,要是指派其他人的话,总是怕走漏了风声。因此面对安羽琪的职责,他心里也只是单纯的认为安羽琪在害羞。
尽管安羽琪心中对独孤虾充满了埋怨,但更多的还是感谢。她没想到独孤虾竟然心思如此细腻,连她忽略的问题都能想到。心里转了个圈,便把之前独孤虾袭胸事件暂时抛在脑后,就当是他帮助自己的报酬吧。
谢过了独孤虾,安羽琪恭敬的说了几句后,独孤虾自知留下来有些不妥,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安羽琪将头探出帐篷外,左右查看一下确认没人,这才缩回身子,动作迅速的将那宽松的长袍换了上去。长度正好,刚刚可以将下半身的吊腿牛仔裤挡在里面,不需要脱下裤子换上那宽松的亵裤。
对于这里的衣服,安羽琪有些皱眉,树皮颜色的衣服,好像寺庙里的和尚穿的一样,但却没有办法,自己原本的那套衣服实在是太显眼了,只能小心收好,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衣服并不繁琐,扣子也不算多,只有三两个,主要便是腰部的腰带要扎好。不过安羽琪比划了几下,实在没办法把没有扣眼也没有卡簧的宽宽的腰带弄得平整,干脆不系了,就这样宽松着像浴袍一样穿着倒也轻松。只不过胸前缠着那白绫让安羽琪有些透不过气来,可为了小命,就是再多缠上一层她也宁愿。
收拾停当之后,安羽琪走出帐篷,随手拉住一个人打听独孤虾的住所所在,那被询问的人却用着戒备的眼神看着安羽琪。
安羽琪被带到军队中的消息,除了齐王和独孤虾,也就那两个绑着安羽琪的小兵以及路上碰到的那几个人知道。不过知晓安羽琪此刻已经成为齐王手下幕僚的,却只有独孤虾和齐王得知。那被问到的小兵眼看着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拉着自己的衣袖,顿时嫌恶的狠狠甩开,咒骂了一句什么快速的离去。
安羽琪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看自己的手,望着那离去的小身影,自言自语:“没病毒吧,至于么?”
当安羽琪前后遭遇第三个人愤然甩袖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心中怒气质问出来:“喂,干嘛?我又不是病毒携带者,犯的着这么躲我吗?”
就算是奸细,也起码给个机会吧,连续三次等不到任何答案就被人甩开的滋味实在太压抑了。
那小兵脸色通红,明显气急了,尚未完全变声的嗓子发出公鸭嗓的声音来:“你这个人,莫要以为我瘦小些,便和你一样有那断袖之癖。告诉你,我只是还没长大,我以后会很高很壮的!”
这是安羽琪在同一天内不知道第几次的黑线,她望着同样愤然离去的小兵,终于忍不住仰着四十五度角顶着迎风宽面条泪内牛满面。原来不是她携带了病毒,而是被人误解为断袖之癖啊!安羽琪特别想仰着脖子向天狂啸,她真的真的不是圈里人,她的属性很正常,ph值肯定是7。可……现在她却只能强迫自己做个男人。
齐王看着重新打扮过后却特别沮丧的安羽琪,心头划过一丝不解。他将自己的情绪很好的掩藏起来,冷声问道:“之前你说会有办法对付孚玉国,现在,就让朕看看你的方法有什么过人之处。”
安羽琪没想到考验这么快就来了,当初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为了能脱身,却想不到齐王竟然都记在心里。
容几天功夫会死人啊!安羽琪心里默念,却不知她猜测的没错。每多一天,战争便会多上一些,同样死人也是家常便饭。齐王冷酷,却并不冷血,大齐帝国的子民为了保家卫国献出了自己的身躯,他也倍感心疼。厚葬为国捐躯的兵士,重金抚恤家属,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