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还是她亲口说的,声音脆脆的好听的不得了。
斜睨了一眼龙马,凤眸里的警告意味明显,手臂紧搂住樊若愚,意为这个她只有他能抱。其他雄性物种都闪一边去。
樊若愚抿唇一笑,心底一片的甜蜜,这个涯在这种事情上霸道的不得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她喜欢他这样的霸道。
“龙马你还能变成之前的小龙马的模样吗?红红的霎是可爱!”就像是一个散发着火焰的红球,樊若愚绝对不会承认,她是因为那火红的模样给吸引从而喜欢的。
龙马满头黑线,满脸悲愤。眼前的这两人都不是因为它是龙马而想要它的,一个因为它是雌性可以留在樊若愚的身边;一个是因为它小小的萌物模样得意喜欢。
尼玛,悲催的,从来没有这么悲催的。它的龙马身份他们都不放在眼里,甚至于都是不屑的。这一点龙马到是想对了,涯的确是不屑,留下它只因为那火红的颜色很配他的小东西;而樊若愚根本就不知道有龙马这一说,在她的万年记忆里,也找不到这样的存在。
只是万年变迁,周而复始,有些轨迹变了,她不曾注意到;但是他注意到了。
龙马也不含糊,不管怎么样,已经契约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它认可的人身边,不管是人形,还是可爱的娇小的本体。只要目的达到,它也无所谓。
一道红光一闪,龙马已经变成了之前的小小的龙马模样落在樊若愚的肩膀之上,火红的颜色一闪一闪的,那火红的翅膀冒出丝丝的火焰,不灼人,温度适宜。
龙马眉角跳动,龙须轻颤,干脆闭上眼睛,不看向那个男人。好吧!可怕的且霸道的男人。
涯见樊若愚喜欢,抿了下唇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视线不时的落在龙马的身上,如愿的见到龙马轻颤害怕的模样,才点点头移开视线,拥住樊若愚出了房间。
现在事情都差不多解决,那么现在有时间去那瞧瞧被困在城主府举行夜宴的里的天之角的尊贵的王子殿下。
樊若愚和涯在走到二楼到一楼的楼梯口处,就听到张掌柜的声音。
“哼,夺命使者也太小看我鸿运酒楼了。不要以为你们包围了三日,我们就发不出消息,现如今整个天之角上的鸿运酒楼细数关门,天家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拒绝开门迎客!”
509该战了吗?九
青衣老头(就是夺命使者)见张掌柜如此,也是头疼。一直以来张掌柜都是笑脸相迎,从未如此严肃过。可是现在这般油盐不进,好话歹话说尽就是不让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略一思索,试探性的道:“张掌柜,要不这样你看行吗?你让我进去见一下涯公子和夫人,救出我们王子殿下,之后老夫亲自前来赔罪!”
“哼,”张掌柜冷哼一声,眼底透着商人的精明,深处里的神色没有人能看的清楚,“赔罪?如何赔罪?这样大张旗鼓的排兵围了我鸿运酒楼,这样的损失你们赔得起吗?”顿了一下,“可别忘了,每年我们鸿运酒楼上缴给天家的银子,那可是整个天之角最大的收入。”基本每年天之角的所有的财政收入,鸿运酒楼缴纳的最多,几乎占了天之角上的一半。
青衣老头,脸色沉了,黑了。他当时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本能的觉得夜宴是为他们两个人外来的达到半神的人举行的,可是最后他们二人不见,连那些做客的高手皆是不见,只剩下王子殿下一人在夜宴的大厅之内。
这让他不得不多想,所以下了这个决定。只是没有想到鸿运酒楼的掌柜如此的强硬不识趣,若是他们强行进酒楼找人,鸿运酒楼的势力他无法动,所以只能每天递话,但是俱是没有回应。
而这张掌柜,每□□瞪着他千遍。三日了,整整三日了,王子殿下被困在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