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药铺后院的时候,四位长老正面色沉重的互望一眼,还是出手了。
白衣飞扬,袖袂辗转间,听雪化开几位长老的狠招,淡淡道,“我要见你们阁主。”
青衣苍劲的眉一沉,想着这几天烈焰阁遭到官府中的查探,离王爷大肆压制,还有就是进宫没了消息的韩修,终于还是一拱手道,“老夫记得公子和老阁主是莫逆之交,是也不是?”
“不错。”听雪淡淡扫过几人的脸色,“烈焰阁的事就是我的事,几位长老无需瞒着听雪。”
听雪从容淡静话语间自有令人信服的威慑力,这个干净的似神仙的画中人如今站在这里要沾染着一身世俗,几位交换了眼神,将听雪领进了阁内,将这些事尽数告与。
听雪最后也只是喝了口茶,侧眉沉思,“皇宫不是轻易可以闯的,烈焰阁天都势力薄弱,最近行事张扬已然引起朝廷注意,更不必调遣其他地方的势力,至于你们的少阁主,几天之后,我会给你们个交代。”皇帝那样的人,怎会放过这样一颗牵制君离央的棋子。
青衣心道,这韩修做事利索干净,论沉稳却比听雪差了去,不知这老阁主为何把这阁主之位传给韩修,突然又想到那周天玲珑阵,心中微疑,于是问了句,“公子,老阁主走之前就没有什么事跟你说吗?”
听雪修眉微微一动,心里却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当他走进天涯居,在那简单的内室里搜出枕下那封信,便明白了一切,原来她是他的未婚妻,还抢了他烈焰阁主的位子,这半生他都没有做阁主的打算,亦没有娶妻的想法,但是如今,这一切却是不能不管。
这日傍晚,婉之身体已经差不多彻底恢复了,皇帝真的对她放松了警惕,因为没有再让丫鬟给她喝毒药,然而皇帝这几日却时常来,而且来的极没有规律,昨日竟然是半夜来的,也不说话,看出眉间倒是有些倦色,似乎是很累,婉之便愁着他这不定时的监督怎么应付,怎么也得确定他一夜不来才能顺林逃掉。
“起来,你们让开,你们烦不烦,我去告诉父皇把你们都杀了——”小霸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婉之闻语皱眉,将那准备的行装瞬间收拾干净。
等君墨闯进来的时候,婉之倚着软榻淡淡瞄了他一眼,“怎么太子病好了。”
君墨黑漆漆的眼珠儿瞪得老大,“父皇怎么老是陪你不陪我,你这个坏女人。”
婉之淡淡挑了挑眉,“你若再骂我,我还堵你的嘴。”抬眼看着君墨不善的眼神儿,低笑道,“再用这种眼神儿看我,小心我下次不扎你手,直接扎你眼睛。”
☆、谁让你弹这样的曲子
婉之淡淡挑了挑眉,“你若再骂我,我还堵你的嘴。”抬眼看着君墨不善的眼神儿,低笑道,“再用这种眼神儿看我,小心我下次不扎你手,直接扎你眼睛。”
君墨眸光一颤,又被婉之吓了一跳,将那包扎的十指往后藏。
小嘴儿翘了翘,突然自己坐到婉之身边,婉之闭目假寐,不理他,半晌,君墨才道,“喂!坏女人,你——你和我玩儿吧,我无聊。”
婉之眼波微动,“行啊,那你敢不敢还把她们都支走,那我就和你玩儿。”
君墨心里一阵冷风吹过,看见婉之轻蔑的瞄他,男子汉的气概立刻从心底升起,“本殿下有什么不敢的,你等着。”
婉之只听门外一阵大喊,“你们都给到远处去,本殿下出门时,不许出现在本殿下的眼前,不然格杀勿论——”
婉之唇边微微浮起笑意,良久,却是附近安静很多了,君墨不知在门外做了多长时间的准备活动,终于挺着小胸脯儿进来了,“好了,都走了。”
婉之抬眼掠过君墨,突然从那神色间看见些似曾相识的东西,那眉宇间和君临风和真像,不禁微微一笑,君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