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央扶着桌子晃了下身子,英俊的眉目掠起忧伤,每个人都有胡言乱语的潜质,“你出去勾搭楚殇,勾搭听雪,苏婉之你不知廉耻!”
这次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两人做起君子来了,吵得乱七八糟,各自发泄着无名的火气,恨不能烧死对方。
婉之冷笑,“君离央,你女人一大堆,凭什么我不能男人一大堆!”今天我就是要气死你,省的以后关着我。
从皇子到王爷,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他以为他宠着她,惯着她,等着她心甘情愿来和他厮守,如今却是这样一番模样,还说出如此足以令天下女人自杀一百次的无耻之话,气得扶在桌子上说不出话来。
婉之见此话收效甚好,酒真是个好东西,酒壮婉之胆,“你在府里玩女人,我到外头找男人,天经地义,生气那是你自愿,到自己屋里去生气,别在我这里。”
君离央只觉得气血上涌,这一辈子都白活了,“来人呐,把这个疯女人给本王关起来!”
侍卫都是精明人,这两口子刚才吵架的话那得“听”不见,这句听不见,搞不好掉脑袋,所以动作利索的闯进来。
婉之咬着唇将衣衫把自己遮好,君离央你这个疯子!
侍卫刚推开门,珠帘撞击如玉,这声音把君离央的神志给惊醒了,沉声道,“不许进来。”
侍卫们懵了,这可倒是让不让进去?听的王爷平静的声音,“没事,你们下去吧。”几人交流下眼神儿,回了话便又下去了。
两个人扶着桌子怒视。没有谁理智的想一想,原先漠然的婉之对君离央的情绪可是多了很多,虽然不是什么好情绪,但也是情绪,对于婉之这种性淡情薄的人来说,除非是她在乎的人,否则她心静如水、漠然如冰。
不知过了多久,君离央指着婉之,“苏婉之,你不过是仗着本王喜欢你,你不过是仗着本王喜欢你……”怒意、失望、伤心百味陈杂,君离央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婉之闻语微微动容,倏尔听见一阵呜呜的声音,小白狐跳到了两人中间,柔软的毛在光影下泛出淡淡色泽,婉之心中一软,不想纠缠下去,刚欲伸手抱小白狐,小白狐却已落入君离央怀中,“苏婉之,在你心中,本王的地位还不及一只小兽儿是不是?”
婉之感受到了君离央眼中杀意,沉声道,“你要干什么?和它没关系。”
☆、你过来给本王更衣侍寝
苏婉之感受到了君离央眼中杀意,沉声道,“你要干什么?和它没关系。”
君离央手下用力,小白狐呜呜哀叫,君离央心中冷笑,自己真是没出息,打这个女人自己心疼,要靠欺负一只小兽来要挟这个女人,真是衰败到家了。
婉之眸光缓下来,终于有了点柔软的哀色,“你放过它,有什么冲我来。”
有怕的就好,苏婉之今天不收拾你,离王君离央白白纵横官场了(大男子主义在任何年代都存在)。
“它不死也行,你过来给本王更衣侍寝,本王试着把今晚的事忘掉。”
婉之看着君离央手中小白狐唇角泛出血色,心一下子千尺冷冻,酒也醒了大半,“君离央,我收回我说的话,你放过它,我以为你是君子的,你怎么可以?”
君离央强自不去想她清冷的声音哀伤刻骨,不止她压抑,他也压抑,王爷做到这份儿上,王妃跟他说,要出去找男人!
一想到此刻,就想杀人,更何况手中这小小的兽儿,君离央漠视婉之水眸深处的哀求,手下继续用力。
“住手!”婉之苍白的指尖刺入掌心,尽量平静道,“我答应你。”
君离央一松手,小白狐便跑了出去,呜呜的躲到墙角,舔着唇角的血。
君离央淡淡看了婉之一眼,起身坐到榻边,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