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开怀大笑,“你呀你,朕有时候都不知道是恨你多一点,还是对你的兴趣多一点儿,有时候朕想着快些知道你毒发的消息,有时候想到你真的死了,人生少了这样的对手,真是无趣。”
☆、别太过分
俯首在婉之耳边柔声道,“还记得半年前的金銮殿吧。”他的气息暖暖的吹在冰凉的颈子上,“你心里肯定是恨朕的,告诉朕,有多恨?”
婉之轻轻推开皇帝,仰首满脸担忧的审视着皇帝,“皇上,你像是动了凡心,这个兆头不太好。”
皇帝眼底一颤,立见犀利,她总能拿捏住他的七寸,软语笑言间踩中他的柔软之处。
这眼底深邃正无处可发,却见婉之调皮的眨眼,仿若冰雪乍融,满眼的清光无暇向远处跑去,皇帝的心莫名一动,终是将那气压下,半年了,他依然可以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