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拉着杨成不放。“你去问问老二,亲口问问老二,到底为何,定是有人
栽赃嫁祸啊!”
“栽赃嫁祸?是栽赃嫁祸,只不过他是想栽赃嫁祸给旁人!”杨成气得直哆嗦,颌下的胡子仿佛也跟着微微抖动。想起在秦大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个脸,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杨二昨日黄昏前出门,再回来时便被秦紘安排在门口盯梢的人拦住了,二话不说上前搜身,发现他怀揣着五石散。
杨成之前发出消息,杀扬州瘦马的人当夜是带了五石散进去给妓子服食,妓子发癫之际,被这人失手所杀。那么,有五石散的人便是凶手无疑。秦紘不知从而得来消息,昨晚刚派了人监视杨家,没几个时辰便在门口将杨二当场抓获并带到衙门。
杨成满心惊疑,下意识问了杨二为何如此,没想到他却招供说,自己是想买了五石散回去塞到杨大屋子里,以达到栽赃嫁祸的目的。
秦紘自是不信,但听到杨二言辞,对杨成也极为鄙夷。杨二被抓当场,杨成本说此事怕是有隐情,秦紘认定杨成是想包庇亲子,只道要上报朝廷待上头派人细查。
杨成不敢将事闹大,只好将杨二暂时收押,且保证由秦紘监审,这才回到上房。
杨夫人哭声震天,杨大仍旧如坠梦里,杨成则斗大如斗颜面尽失。
“我同老大与你商议之事,老二怎会知晓?还晓得买了五石散来栽赃嫁祸!”回过神来,杨成喝问道。
杨夫人见杨成如此眼色,慌张道:“可不是我说的,没他的事,我怎会同他讲?”
“是你!老大,是你同你弟弟说了什么?”杨夫人忽地转头拉着杨大,问了两句便上手捶打。
杨大少奶奶心疼自己相公,忙挡在中间替杨大挨了几拳。杨大见媳妇挨打,又忆起往日里母亲的偏心,一股无名之火涌上来,扯过杨大少奶奶在身后,对着杨夫人吼道:“应了这事,我急着回院子跟妻女亲近还来不及,我怎会同他讲!同他讲有何用?看他幸灾乐祸?看他暗自庆幸?”
杨成问到此话,忽见杨夫人身边一个大丫头名唤杏儿者的面色慌张。到底是一任知府,虽说于刑狱上不甚精通,总计审过许多人犯,立马喝道:“杏儿,还不从实招来!”
听主子们提到杨二为何知晓此事,杏儿正心下慌张,被这忽然一喝,吓得扑通跪在地上,连道饶命。
杏儿跪下后,才发现自己是慌乱了,若是矢口否认,主子们也不会如何的,但此时已是无法,只好在杨成一再逼问下道出实情。“二少爷,平日里吩咐奴婢,有什么事就,就……”
“就通风报信!好个逆子,这本事倒是有。”杨成气得直哆嗦,看着杨夫人骂道。
杨夫人见杏儿这般说,自觉打了爱子的脸,忙骂道:“小娼妇,给我滚出去,叫你浑说!”
“你听到什么了?就跑去同那逆子说?”杨成不管杨夫人,心道自己同杨大的谈话,是由杨大顶了这事,杨二为何多此一举?
“奴婢只听说老爷遇到难事,说什么要找个人顶了那事。”杏儿吓得花枝乱颤,一双眼里满是泪花,说道:“奴婢听的断断续续,奴婢也不知。”
如此,也不必再消细说,杏儿听得只言片语,对杨二转述时又是断章取义。杨二一直关注这案子,一听杏儿的话,只道是父亲商议舍出一人。见父亲只同杨大商议,就疑心是要拿了他自己顶罪,于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先下手为强,却不料被秦紘抓个正着,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杨成呼啦起身,背着手闭上眼,慢慢说道:“此事只能如此,先如此定案,待秦大人走了,我再巧立名目,老二吃不了几天牢饭!”
“叫老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