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撇撇嘴: “你以为呢? 我插手海商,组起了大船队,每年消耗那么多资源难道是去玩的吗?” 柳湘莲同样震惊的鼓着眼睛: “难道不是吗?” 比起货物的盈利,水溶似乎更喜欢某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各种没见过的奇花异草的种子,还有许多吃食。 水溶又拍了拍柳湘莲: “这麒麟卫的工资和奖金,大头就是从这海商的分红中,而西海沿子多海商。 你若是能在那里站稳了脚跟,对咱们王府的海贸产业也很是有利。 所以,为了工资,为了更多的奖金,为了好事将近,湘莲你可要——” “努力吃下老板画的饼,并且勤喝鸡汤?” “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们的口号是——” 柳湘莲冷笑一声,答道: “走自己的路,让画饼的老板喝风去吧!” 水溶摸了摸鼻子,如今的打工人都不好忽悠了啊,还是热血上头的小年轻好对付。 “明明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啊! 你的一小步,也许就是奖金的一大步啊!” 某无良老板忽悠过自家员工,回府之后就见到了来回磨地砖的某小内侍。 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是皇帝召他进宫。 这皇宫里的地砖怕是都快要被水溶磨浅一层了,水溶瞬间体会到了打工人的心酸。 水溶还以为手串帝是有啥急事,结果到了之后发现某人在盘猫。 “陛下,请问你到底有什么“要”事,这个时候把臣宣进宫里来了?” 水溶在“要”字上刻意加了重音,说话间忍不住咬牙切齿。 手串帝最好有事! “咳,咳!” 司徒景别心虚的清了清嗓子: “朕叫若渊你来,只是有一些小事交待你。 进来吧!” 水溶之间一个圆滚滚的肉形球体骨碌碌的在他脚边五体投地。 “王爷您行行好,小人快要没有活路了,呜呜!” 水溶默默缩了缩自己的jiojio,他总觉得这位肉球兄下一秒会扑上来抱住他的腿。 “陛下面前,有事说事,这般实在是有失仪态!” 肉球爬起来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水溶这才看出来,原来是个光打雷不下雨的。 这演技,差评! “王爷,小人是琉璃工坊的管事刘利,自从明镜阁开张,我们琉璃工坊就要被逼的没活路了啊!” 水溶有些诧异,这锅他可不背: “这和本王有何关系? 我那明镜阁只售卖玻璃窗户和镜子,和大晟的琉璃工坊没任何冲突呀,我记得无论是造办处还是朝廷的琉璃工坊,生产的都是那些用来观赏的彩色琉璃制品。 我那工坊订单都排到明年了,如今正紧赶慢赶的生产透明玻璃,可没空造什么琉璃的玩意。” 刘利眉毛险些皱成了倒八字: “唉,表面看起来确实如此,但是这有闲钱的人家,银子也是有数的。 无论琉璃镜子还是琉璃窗都不便宜,这大部分人家,买了琉璃镜,通常就没有余钱,去买其他琉璃摆件之类的东西了。 这阵子我们生意惨淡得还不足往日的一半!” 水溶一摊手: “我总不能让那明镜阁关门谢客吧,你求我又有何用?” 刘利偷眼瞧了瞧,见水溶没有生气,这才开口道: “小人不敢奢望您的秘方,只是想要让两边的匠人有个交流的机会。 并且将那些琉璃制品摆到明镜阁里代卖罢了!” 水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有了鬼主意: “这都是小事,我回头吩咐一声就可以了。 不过,刘利是吧,你得把眼光放远一点,思路放宽一点。” 刘利很是诚恳的拜道: “请王爷发发善心指教一下我这驽钝的!” 水溶微微摇头: “你这琉璃的摆件在京里卖不动,外地不一定卖不动,大晟卖不出,其他国家不一定卖不出!” “海外? 琉璃不就是海西舶来的吗?” 水溶勾了勾唇: “西洋是洋,东洋、南洋就不是了吗? 具体的你可还是得求陛下。” 司徒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若渊倒是个会祸水东引的。 打发了刘利下去之后,司徒景叹道: “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事,朕希望你去安抚一下荣国府。” 水溶静静的听着,但是两个眼睛都写满了好奇。 “朕前阵子不是给荣国府的贾宝玉和嘉和赐婚了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