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男人。”
顾冬天是真的怕，他突然觉得整个屋里都寒气逼人。
小贵子呆呆看着沈多鱼道：“姐姐你能看得到我？”
“你说呢？”沈多鱼打了哈欠道：“我劝你还是要早点走的好，要不然你妈的病会越来越重的。”
小贵子突然就跪倒在地道：“姐姐，求求你，帮帮我妈，我妈这辈子太苦了。”
沈多鱼叹了口气道：“我根本就帮不了她……”
“你可以的，姐姐，我妈真的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我就不相信好心没有好报。”
沈多鱼看着小贵子道：
“你妈就是过于善良了，指望着婆婆，指望着那些跟她不亲的小辈，我说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听的。
等她伤好了之后，她又会回去伺候那一家子，我怎么救她？”
小贵子摇摇头，那滴滴答答的声音越来越大，屋里的水也多了起来，他应该算是水鬼。
“我妈是因为我才不愿意走的，她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小贵子看着他妈满是痛苦。
沈多鱼叹气，过了好久，那女人才醒过来，用戒备得眼神看着她。
沈多鱼给她拿了碗粥汤，这女人才想起来：“沈知青……”
声音嘶哑的可怕，沈多鱼“嗯”了一声道：“好好休息，养好身子。”
可就是简单的一句话，那女人又泣不成声了：“呜呜呜……对不住，沈知青，大过年的还打扰你，我……等我好了，就立马回去。”
沈多鱼看着旁边的小贵子，小贵子呆呆看着他妈道：“姐姐，能不能帮我跟我妈说一声，我是被我几个堂哥推进河里的，这事情家里人都知道，只是瞒着她……”
沈多鱼咳嗽一声，等那女人喝完，她才慢条斯理道：“我听说你有个孩子叫小贵子？”
那女人听到小贵子，直接哭出声来：“沈知青，我知道你们这些知识分子不信神鬼，可我……我在家里几次看到我家小贵子了，他肯定在家里，我要回家守着他。”
“不是，他不在家里，他一直跟在你身边。”沈多鱼叹气道：“其实你想错了，你每次看到他，都是因为他想救你，还有他说是被他堂哥推进水里的，他让你快跑……”
那女人“哇”得哭了出来，20多岁，她就守寡了，就想着把小贵子带大，哪里知道那些人居然把她的小贵子推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