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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脚步顿了半秒,旋即快速朝她的方位而来,几乎是两步就追上了她,刚劲的手臂从背后有力的将她一揽,张子清瞬息一个趔趄向后靠上一堵温厚的肉墙,尚没等她站稳,背后的那堵肉墙猛地用力前推,张子清整个人就冷不丁的扑上了火炕。
身前搁着炕沿,身后压着堵后墙,张子清手抓着被褥,四爷骨节分明的大手由背后抚上了她的肩,沿着锁骨方位缓缓游移,寻得领口方位稍微摩挲了两下,冷不丁使了力道挣开了一颗扣子,强撑开领口霸道的往下一路探索。强忍着那大手肆意的揉搓,张子清颤声道:“爷,要不妾先伺候着您更衣……”
四爷一手仍旧游走于她身上继续作祟,一手则慢条斯理的开始拉开自个的金黄带子,闻言,只是唇角扬了个似冷讽的弧度:“早受着晚受着不都得受着,你磨蹭又能磨蹭个什么劲来?怎么,差不多一年没让爷碰着了,难道你不想爷?”
张子清没吱声,四爷手上一用力,将她的衣裳撕了大半,低喝:“说话。”
肌肤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令她忍不住瑟了下肩,听到四爷伏在她耳畔的命令,张子清不得不嗫嚅着唇说了一个想字。却不成想这一字不知捅了哪只马蜂窝,只见后头的男人闻罢,周身陡然泛起一尺厚的寒气。
“想?想爷想的吃好喝好睡好,最后给爷生下个同样能吃能喝能睡的胖闺女吧?张氏,你就是这般想爷的吗?”三两下将张子清的衣服剥光,见她瑟缩的手脚并用的似乎要往炕上爬,四爷一个冷笑,双手掐住她的孱弱腰身用力扯了下。爷想在哪里做,什么姿势做,你以为以你螳臂当车的可笑之力能阻止的了?
四爷周身只余一身月白缎的里衣亵裤,微抬着下巴手略微一用力将里衣扯开了来。光裸的厚实胸腹贴上那凝脂细滑略带微凉的美背,四爷忍不住动了动喉咙,粗粝的掌心在那滴粉搓酥处揉捏了好一阵罢,缓缓下移到那平坦柔滑的小腹,再往下,掌心强制性挤开那颤栗的闭紧了的幼细双腿,轻而易举的握住一细滑腿根,沿着笔直的线条往下摸到腿弯,略一摩挲,不由分说的往上撩到了炕沿。
张子清打了个冷颤,忍不住胳膊向后,吃力的以柔弱的掌心推拒着他逐渐压下来的强悍腰腹,弱声低语:“望爷怜惜……妾,妾还病着……”
话未尽就被四爷冷笑着打断:“可不是,你全年的都病着,却能吃能喝能睡,这样的病还真是少见。且于床第之间,也是任爷再怎么折腾着你这病体残躯,却也一次都没见着你晕过,这种好病,怕是人人都愿意得的吧。不如爷跟你打个商量,今个夜里,哪怕你被爷弄的晕死过一回,爷这一整年都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如何?”说着,那遒劲大手已经扣上了那不自量力的纤弱细腕,轻微一用力就卸了她的力道。
张子清无言以对。
四爷又是一声冷笑。
半退了亵裤按着那孱弱腰身他缓缓沉了身子,且听身下一声细弱的低哼,四爷的一双黑瞋瞋的目愈发黑的深不见底,危险的像丛林里狩猎的豹。
伏低了身子一路沿着细滑的颈子寻到了她的耳畔,四爷一边耸/动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喑哑着嗓音低语:“张子清,今个晚的水煮白菜还合你的口味否?嗯?”
张子清想抓着被褥上炕,却被他愈发死紧的按着,只能被迫于他的身下生生受着。
不是没听到他的调侃,只是她还能说什么,他以牙还牙的给他自个报了一肉之仇后,现今还不容拒绝的肉着她,这一局他二比一完胜,他炫耀他的胜利,难道还要她随声附和不成?
见她憋屈的无言以对,四爷终于痛快了,敢惹爷不痛快,爷就让你加倍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