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天給的機會,陳祝山想。
他親手把知語送到了江恆身邊,江恆或許抱過她,親吻過她,擁有過她。
在他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後,又想要知語。
這行徑卑劣。
但是他亦不是君子。
君子總是要大方地將很多東西拱手相讓,這並不值得嚮往。
更卑劣的是,他想把知語找回來,是因為他清楚知語對他的感情。他在利用這種感情。
或者說,這是在賭。
他賭知語對他懷有感情,那些年少的、純粹的感情。
他清楚明白地知道,知語是一個沒有生氣的花瓶,憑藉著對他的一點愛意,露出一點生機。
那種暮氣沉沉,本是他選擇知語的開端。
由開端,到中途,環環相扣,偶爾會讓人不得不相信命運。
但是對強者來說,命運並不是絕對註定的。只有弱者,才會完全相信命運。
這是他一直以來所信奉的。
但是近來這信念總是晃動,並不牢固。
因為知語越來越從容。
為什麼會從容呢?從容赴死?或是從容地離開他?
此二者於他而言,都不可容忍。
陳祝山開口:「朕有沒有同知語說過,知語和江忱長得很像?」
孟知語抬眸,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靈台思考片刻後,忽然意識到在哪裡見過這個名字。
江恆府里的牌位。
姓江,從心,她復垂眸,大概明白過來。
原來她也好,陳祝山也好,江恆也好,王芙也好,皇后也好,都是牢籠之中的人。
她道:「哦?江忱?」她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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