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气得要命。他自出生起,无论是和父皇、母妃、还是皇兄有过争执,只要他略有诚意的想去求和,简直无往不利。
可这一切在薛池身上都毫无作用,他的一次次俯就,只纵容她越来越猖狂,越来越敢践踏他。
他面上满是汹涌的怒意,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来:“池儿,你尽管气死我好了!”
薛池微垂了眼睛,方才这话也只是有意去引爆时谨的,真看他气得要死,她倒也高兴不起来。
时谨努力的平复呼吸,觉得再和她同处一室,恐怕真就要英年早逝了,实在无法,只好将她往后一下推在椅背上,起身咬着后槽牙离去。
薛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萧虎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