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它的气息。
迷踪蝶嗅觉最是灵敏,自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郡主不用那般瞪着我。”
那婆婆一边将桌上的东西收进篮子里,一边道:“就算郡主再瞪,那眼神也是杀不了人的。虽然那人的确是我的人,可是要毁了你清白的人可不是我。看来郡主之言说的很对,你当真得打起精神来应对了。”
“郡主的仇人太多了,这场游戏郡主觉得无甚兴致,不过,本婆婆却是突然来了兴致。郡主这般的聪明,手段也这般的高。本婆婆还真是想看看他们加起来,是不是郡主的对手?也更想看看,到最后是郡主你一个个除掉他们呢?还是他们将郡主拆骨入腹?桀桀……”
“果然是个有趣的游戏,本婆婆还真是期待,不过,郡主可要好好的保重身子,本婆婆可不想这游戏还没开始,戏里的角儿就先折了。观郡主的脸色,啧啧,还真是楚楚可怜的很,挪,本婆婆就发次善心,这可是天下只此一粒的圣药。不过,就看郡主你敢不敢吃了?”
那黑袍人手一挥,一个瓷瓶稳准的落在了少女的掌中:“对了,忘了告诉郡主,那个小女孩就是被本婆婆给毒死的,她母亲妄想查探本婆婆的下落,这算是一点点的警告吧,可惜的是,那些个庸医却是没一个人查出来。还真是让人有些遗憾那么可爱的一个小丫头就这般死了。”
“不过,郡主已然验过尸体,想来应该早就知道了才是。所以,你可千万想好了,说不定,本婆婆就在里面下了毒。”那人说着又是一串难听的笑声,如铁锯磨割钝物的声音带着一种森然阴恻恻的响起,在这夜空里极为嘹亮又渗人。
却又轻易便让人听出那声音里的极致愉悦。
还真是个变态!
洛无忧捏着手里的瓷瓶,眸底从未有过的冷,再厉害的人她都从来不觉得难以对付,包括诸如慈安。因为只要是人就会有人的思维,只要努力的寻找那轨迹便可以摸索出他们的思维方式。
继而一点点找出他们的破绽。
可是眼前这个老婆子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她就是个变态,她的思维根本毫无轨迹可言也毫无道理可言,你更不可能通过普通的逻辑去推测她到底在想什么,又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是个残忍的人,明明想要报仇,却又把仇人当作猎物一直的戏耍着。就像有着锐爪的残忍的猫在捕捉老鼠时,却一遍又一遍的戏耍老鼠,直到最后享受到所有的乐趣,它才会一口咬断老鼠的脖子。
而此时无疑,她便是那只老鼠!
亦是她眼中的弱小猎物,她不想一刀结果了她,只不过是想慢慢的看着她和别人撕杀,斗争,看着她的狼狈,想以此来满足她那扭曲的心理,这样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这无疑是个劲敌!
“既如此,那婆婆自可好好的等着看。”洛无忧沉默半晌淡淡以回,眸光也恢复了先前的清幽与淡然。她想做猎人,把她看做猎物,那也得看看她这个猎物肯不肯让她如愿以偿了。
那黑袍人不置可否,透过黑纱瞟了一眼远方:“你的人还真是很在意你,这么快就赶了过来。本婆婆不过请郡主来叙个旧而已,看来他们还当真以为本婆婆会在这里对你做些什么。”
寒濯等人眨眼便来到八角亭中,三双眼不约而同看向正好好坐在栏畔的少女,都微微的松了口气。只是那黑袍人此时已站在少女身旁,让他们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眼前这个人的武功太高。
他们没有把握从她手里完好无虞的将人救回来。
“这是你要的东西,放了她,否则我立马将她捏碎。”青鸾寒着一张脸,手中捏着的正是那块鸳鸯玉珏,女子纤细的五指紧扣在玉珏之上。眼里闪烁着无尽的犀利冷意。
“它若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