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如今的你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我宰割不是么?”
杨刚看得嘴角弯了起来,带着几分阴冷和嗜血:“说来属下一直尽忠于太后却是没想到,太后竟如此无情让属下等前来送死,甚至还派了这个贱女人来监视我们?还好青龙我命大,逃过了一劫,既然你不仁,那也就别怪我不义。我告诉你,他们受你威胁,我青龙可不会。”
“这也都是和太后娘娘学的,我青龙可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你先对我不仁,那也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说着手腕挥动,凌厉的剑锋便直直的割向‘洛灵’儿的颈脖。
‘洛灵儿’大震,本能的弯腰后仰避过剑锋,惊喝:“等等,青龙住手,你想干什么不妨直说就是了,想要曦和令还是其它也不是没得商量,何必这么焦急便动手?哀家自问从不曾亏待你,哀家也没有派人来监视你,更没有让你来送死。你不要轻信洛灵儿的挑拔。”
着实没想到在这里也会碰到青龙?可恨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身处下风竟然必须要向着昔日自己的属下,从不让她放在眼中的一个走狗求饶?
慈安向来狠辣,心肠极硬更是自视甚高,足可称目中无人。她这一辈子想要什么从来都会自己去争取,便是在南齐皇宫之内夺后位时,也不曾这般的伏低做小过,如今却是沦落到如此地步。
这让她几乎咬碎了洛灵儿那口银牙。
洛灵儿其实说错了,在慈安眼里的确是有两种人,第一种人就是对她有利用价值的人。这种人于她来说,是走狗,是棋子,是工具,是她手中的剑,利用的同时随时可以丢弃,从不会被她放在眼里。
第二种人就是于她有威胁的人,这种人她从来都会用尽所有一切的手段将之彻底的除去,这也是唯一一种会让她放在眼里的人,可也是她眼中必要拔除的钉子。
杨刚无疑是前一种。
而容狄洛无忧自然就是第二种。
这点,跟在慈安身边多年的杨刚自然再清楚不过,更不会信她,他轻哧着冷笑了几声:“看来娘娘还真是识识务,也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都那样了不止能逃出来,还能在他们手中拿到曦和令?”
“也好,有了曦和令,说不得,青龙也可以拿他回去向皇上请罪邀功,到时候说不定皇上也会看在我们昔日情分上饶恕青龙这次,毕竟,都说得曦和令者可得天下。这么重要的东西,谁又不想拿到?”
慈安有些气结,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想拿曦和令去讨好她的儿子?还妄想以此换取高官厚碌?果然不亏是个小人,若非看他有些才能,又自信能够将他掌在手中,她又岂会重用他。
而放弃他自然也是对的,他能为了权势背叛墨白尘,自然也能为了权势背叛她。如今不正是最好的证明?只是他似乎忘记了,墨白尘到底是她的儿子,是她的亲生儿子。
“呵呵,怎么,太后娘娘莫不是还在想着,自己拿曦和令去向陛下投诚么?那青龙只能说太后娘娘是奢想了。”
似看穿慈安所想,青龙冷冷的道:“太后娘娘不会忘记当初在南齐是如何对陛下出手的吧?虽然娘娘死后陛下厚葬你下了皇陵,不过,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些日子,陛下可是容王府的坐上客。”
“陛下与秦皇秦皇后的关系可是谓是极为密切,属下猜想,您有今天怕也少不了陛下的功劳,当然了,还有一件事娘娘定也不知道,几日前皇上已飞鸽传书回我南齐逐鹿城,命人将娘娘的陵墓从皇陵之中启出。说娘娘您不配为南齐太后,亦不配厚葬皇陵。”秦皇与秦皇后指的自是容狄和洛无忧。
青龙说着看‘洛灵儿’泛着恨意的眼眸,却是继续阴冷的笑道:“不过这个消息倒也称不上什么震惊世人,毕竟在此之前,北帝早已做过。只是让青龙想不到的是,主子您英明威风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