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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2 / 5)

即便不农忙,村民们也会在地里干活。

“爹,往年也这样么?”

夏木槿指了指远处毫无人影的一片金黄处,有些微涩的开口,心口的那股不安更甚,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娘慈爱的微笑,哥哥缅甸低头的囧样,松子可爱灵活的大眼睛,并且最喜欢跟在她身后喊姐姐。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无非是利用话题来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本该问些开心或者是聊些其他的,可偏偏一开口便说了自己最不愿说的话。

毕竟是父女,夏森林平日里虽沉默寡言,可心还是很细,哪会不知道自己女儿所想的,可是他此刻却不知要怎么回答,只是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家去。

“槿儿,我家的谷子。。。。。。”

两人刚走出山,远远见自己家田里空荡一片,昔日那金黄饱满的稻子全都不见了,剩下的是几大堆稻杆。

“爹,我们快回家。”

夏木槿紧张的握紧了拳头,心底一直祈祷着,娘他们千万不要有事,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做。

夏森林早就迈开步子朝家的方向跑开了,那沧桑的脸上满是担忧与害怕。

远远,见自家门口站满了村民,一个个将她家门口可是围得水泄不通,更是伸长着脖子,嘴里说着些什么,从他们的表情看来大多是惋惜和同情。

“叔,槿儿,你们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夏大娘吧,她她。。。。。。”

二蛋眼尖的看到了夏森林父女,几个大步跨出人群,便是哽咽着出声,可后面的话却变成了泣不成声。

“孩儿他娘。”

闻言,夏森林眼眶一红,第一个冲进人群,良久,颤抖而哭泣的声音从茅屋内传了出来。

夏木槿随后跟到,却见自己娘此刻毫无气息的躺在炕上,脸若白纸,双目紧阖,嘴角还有未干枯的血迹,那露出的发黑的棉花已被鲜血给染红,村里郎中无良正在为她止血。

而他止血的手法略显笨拙,或许是因为紧张,还不时的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夏木槿双全紧握,努力抑制主要杀人的冲动,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一股腥味在口腔中划开,才稳住颤抖,双手紧紧交织在一起,顿了会,才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吴叔,我娘怎么样了?”

同时,眸光扫到了一旁趴在地上的哥哥夏铁树,只见上衣褪至腰间,整个背部都淤青一片,而且还清晰的看的出几个大脚印,六婶和大东叔正未为他抹药,这药或许有刺激性,一抹上去,皮肤便通红一片,皮也像是翻开要脱落那般,可自始至终,只见他双拳紧握,却不曾吭一声。

松子此刻却呆滞的坐在地上,双眸毫无焦距,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徐老也坐在他身旁,一双干枯的手紧紧抓住松子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却在他手背轻轻的拍着,并不停的在他耳畔轻声说着什么。

吴良此刻将染满血的毛巾放水里洗了洗,听了夏木槿的话,良久,却是叹息一声:

“夏大娘被踢中了肚子,又流血过多,却。。。又没有流产,能否醒来便要看她的造化了,她此刻不能动,若是能请个专科大夫过来说不定就有转机了。”

吴良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但他主打的是跌打损伤,村里人常日里下地干活,还要到深山里捡柴禾,猎野味,难免不会受伤,况且,这村里有专门的产婆,即便这孕妇有些小毛病那些有经验的婶子们都比他厉害,对于夏大娘的情况,着实难以下手。

况且,这孩子要是流下来了还好说,可出这么多血,这又没有任何流产的迹象,令他束手无策啊。

这夏森林一家是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有了盼头却又发生了这事,哎。。。。。。

夏木槿转头擦了擦泪水,唇瓣微微颤抖,若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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