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好了。”轩令扬笑道。
“你……” 那白衣女子面露不悦,站起身来,怒视着轩令扬,“瞧你气宇轩昂,却没想到口出恶言!与你这种人同舟,真是我的……我的耻辱。”那白衣女子愤然拂袖转身,足尖一点,仅从荷叶上划过,很快便消失重重荷叶间。
“果真是瑶池仙子,不同一般俗人。若能得此人共渡余生,也不杠此生了!”轩令扬执着酒杯,望着那道翩然远去的身影,不禁叹道。
“宁阳王要留下来品酒么?”裴煜抬头镇定的看着轩今扬。
轩令扬回过头望着一直坐在舟尾一言不发的琴师,颇为惊讶的望着他,“你不是今个儿朝堂上,西晴国皇上说的裴将军吗?怎么,摇身一变变成琴师了,宁景汐若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王爷,请您……”裴煜望着轩令扬,眸底有些不悦,却一时间可找不出什么说词来。
“你怪本王直呼宁景汐的名宇么?他都不在意,你这个做臣子有什么话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变成琴师半夜在这里弹琴,莫非,刚刚那个女子真的是公主!她刚刚说晴……本王记得西晴国的公主名宇中都有一个晴字吧,莫非她便是……”
“晴沁,她是西晴国的长公主晴沁。”裴煜抬头定定的望着轩令扬,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晴沁……果然是好名字。好了,你慢慢在游湖弹琴吧!没有美人做伴,这满池月色也黯然失色,瞧起来索然无味,本王先告辞了!”轩令扬一揖手,起身,足尖点着池面,几下便跃到对岸。
裴煜缓缓站起身来,望着那道身影,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苏清月静静的听完轩令扬讲完那段过往,最后在心底及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女子,谁能不爱!怪不得,他会画她的画放在书房里,夜夜展开来看。
“月儿,你知道朕当时有多么惊讶吗?朕从未见过那样的女子,淡稚脱俗,却带着一种桀骜不驯的味道,和宫里的每个女人都不同。”轩令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似是回忆着那一刻的美好。
“令扬……”苏清月有些不忍心打断轩令扬的话,只是,却不得不承认,自已很难过听到他在自己面前夸赞另一个女人。
“月儿,朕当时真的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可是很久之后,朕才发现,那也仅仅只是喜欢,单纯的喜欢,单纯的仰慕,仅仅只是这样而以!有些人,有些事,放在心里藏着,恋着会比得到要好很多。那晚的白衣女子,是朕心里最美的,朕不应该打碎它!”轩令扬伸手握着苏清月的肩膀,“月儿,你走朕心里唯一真心爱恋的,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并肩看风景的那个人。你是真实的,月儿,朕这么说,你明白吗?”
苏清月点点头,轻轻依偎在轩令扬怀里。
或许,轩令明也如晴沁在轩令扬心里那般,只是一个很美好的梦,不能打碎,只能藏在心里,恋着,想着,不能去打碎它。
“令扬,你能告诉我这些,我真的很开心。”苏清月欣慰望着轩令扬。“令扬,既然你已经娶了晴沁,就好好对她吧!毕竟,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清月,其实……其实她并不是她!”轩令扬眸子突然闪过一丝寒光,薄唇紧抿,极力隐藏自己的怒意。
“什么她并不是她……令扬,你在做什么?”苏清月疑惑的望着轩令扬。
“月儿,那夜,朕在西晴国莲花池中遇见的人不是晴沁,是晴紫,西睛国二公主宁睛紫。”轩令扬定定的看着苏清月,良久,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裴煜一直喜欢睛紫,所以,那夜朕的出现以及朕的一些话让他极度不安,所以,他才骗朕说,那女子是长公主晴沁。”
“你……你何时知道的?”苏清月望着轩令扬,难怪那日裴煜和晴沁逼迫他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