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毒宗的来者阳老闻言一脸便秘色,阴下眼睛,阴阳怪气道:“不知道妖主在忙什么呢?嗯?连区区露一面的时间都没有?算来这新掳来的美人估计是一个食髓的妖精,令妖主都无暇办正事了吧?”
简直太放肆了!一介女人若非宗主看得起来她,她就是一个任男人践踏蹂躏的贱妇!竟敢在他面前如此不知体统!
靳长恭看出他语气中浓浓的鄙夷与厌恶,这般相见相厌的两人何必在碰面呢?莫非是毒宗的宗主有事情要交待赫连姬?
当靳长恭正在沉吟思考时,那被她忽略的玥玠突然扯开薄被,双臂一揽,将靳长恭的头压低,难受地低头吻上靳长恭因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唇。
青涩的吻却带着十足的热情,他香软的舌尖顺着她双唇间的空隙有些蛮横地顶开贝齿钻进她的小嘴,深深地探入,凭着男性的本能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扫弄着她膻口中每一处角落。
“唔——”她口中敏感的上颚粘膜被他的舌刺激的阵阵酥麻,浑身抑制不住的紧绷轻颤,口中逸出低吟,身体被压迫地后仰,让她只能双臂撑在他上方控制平衡。
此时玥玠仿佛着魔上瘾一般痴缠着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吸吮、搅弄,交缠着她的舌,勾起她一身的情潮。
靳长恭知道他受不住了,想推开,但一想到外面的人便转念眸光一幽,便顺从身体的欲念从骨子里蔓延至血肉,从每一个毛孔中溢出,让她不自主地揽上他的颈,贴近他火热般的身躯。
他一向清凉的身体此刻也变得一片火热,灼烫着她的肌肤却是难以言语的舒服,由表及里地烫熨着四肢百骸。
而同一个床上待着的雪无色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已经彻底呆住了。
就算不看,听着那暧昧的声音,外面的人就知道里面已经开始打得火热,都面露尴尬,特别是那个来自毒宗的阳老,他咬着牙满嘴低骂淫妇!恶心!
“赫连姬,宗主明儿个让你去见他,小老儿话是带到了,就看你是不是亦敢怠慢宗主!”他冷哼一声,冷冷拂袖转身便走了,似乎这个地方有病毒会传染一般,迅速离开。
阳老都被气走了,那些侍卫亦不敢再耽误妖主的“正事”,便纷纷散退离开。
在等房间内的人都退散了,靳长恭被玥玠缠得浑身难受,而早已忍耐成龟的雪无色脸色难看地抢上来,巴拉开像美人蜘般缠人的玥玠,狠狠道:“陛下,我看他现在极需要一个女人,我立即派人去替他找一个女人来?”
刚才赫连姬不是说了吗?此毒需要跟一个女人共度一夜春宵才能解,而身为男人的陛下自然是解不了他体内的淫毒,于是他端着担忧的面容,揣着黑暗的小人心思建议道。
靳长恭一边轻哄而柔绵地将玥玠压制住,却不敢看他那湛灵净纯的面容那一片妍丽到酴醾的红,当纯洁被染上妖媚,只需一眼,便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更不遑是她这个意志力薄弱的凡人。
他手指隔着她衣袍,欲抚向她胸前,却被靳长恭反手压住,不让他恣意妄行。
趁空白了雪无色一眼,咬牙道:“刚才出现了刺客,现在外面铁定布满了哨岗,你确定你去外面让人带进来一个女人不会被人怀疑?”
雪无色蹙眉想了一下,然后看着欲求不满的某人,黑线道:“那他怎么办?”
千万别说什么由陛下来解毒啊!他绝逼是不会同意的!
靳长恭则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地看着玥玠道:“玥玠,别闹了,你不是万毒不侵的吗?这种毒,应该也控制得住吧?”
靳长恭只简单的一句话便将中了媚药渴求地缠着她的玥玠给定住了。
他眨了眨眼睛,原本绯麋的脸色愈发徒然暴红了,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着,他撇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