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焚身!口干舌燥!
晕,这种情况不该是冷吗?为什么她偏偏是像躺在火炉中,热得直想脱衣服,难道靳微遥那一掌是加了是强春X药!?
怎么办?不管了,坐好再次运功压制试试,可是一运功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好像更加冲动了,不带这样的啊~~~
不能运功那就强抗着吧!
靳长恭咬牙,不让自己猥琐地去自摸,她暗念:我是木头,木头,木头……
这种情况很像那一次在徽州她闻到长生血的时候的状态,那干涸嗜血的喉咙,那渴求扭曲的身体,那欲壑难填真是难受得要命!
这什么浴血魔功,现在她真的觉得这分明是浴血淫功!
根据刚才云莫深的提示,现在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跑去后宫掳一个美男来强X吸血,或者吸血不强X,这样她就能迅速恢复正常,二就是继续硬抗下去,看什么时候麻木了,像感冒一样不吃药,强形熬过去!
第一个选择她觉得风险度太大,一来有被发现身份的危险,因为现在的情况太严重,她没有自信她能够看到美男**裸能够光吸血不强X,二来事后也是一件十分麻烦头痛的事情。
那就只能硬抗试试吧!这坑爹的理智,她咆哮。
不知道这世间有几个女人试过这浴火焚身的滋味,那想撕,想咬,想扯,想滚,想被充满的空虚,太折腾人了!
要不,去妓院?那里的男人上了既不用负责,又不用担心暴露身份,她的脑袋为了不折腾疯,开始使劲地出歪主意。
“陛下,你还好吗?”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鹤担忧的声音。
他刚才想来想去,现在陛下身边无人,他如果离开总觉得不安心,特别是刚才云莫深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令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靳长恭更觉得现在下身已经是春水泛滥,她忍不住想叫他赶紧滚进来,然后她再将之扑倒,再OOXX,OOXX一千遍,一千遍!
可是,那该死的理智总是在提醒她,你丫的必须冷静下来,那人是你的军师,是你的属下,是用来仗,不是用来暖床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成年啊!
不过她的**却在蛊惑她:何必忍得那么辛苦呢,那个人既是你的属下,也可以替你暖床不是吗?物尽其用,有什么不对?
现在他脑中的理智跟**在打架。
“寡人——没事,你别再来打扰寡人了!”
终于,还是理解胜利了,它在她临近黑化的边缘苦苦地将她拉了回来。
鹤虽然觉得陛下声音有些奇怪,可是她已经放话了,也许她有办法解决吧,于是他犹豫半晌,慢慢地离开了。
擦!鹤一离开,靳长恭就后悔地想撞墙,挠墙,让你装圣母,让你装圣洁,让你苦逼地硬扛,现在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她度妙如日,她一身都汗湿透了,可那难受劲儿却一点都没有缓解,她气吁喘喘。
没有办法,靳长恭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个暗柜处,她记得里面应该有私藏着道具的,果然她汗满面脸后,从里面翻拿出一个,令万千少女都羞射的东西。
“MD,既然不能找男人,咱就自力更生吧!”拿着那个“巨大”靳长恭含泪咬牙。
“陛下~您怎么样了?”这时,门被外面“啪”地一声打开,可见来人有多着急多慌张,多不顾礼数,那是一道十分美妙的声音,至少现在靳长恭只觉一听他的声音,就有一道电流从她的尾骨一直酥麻到指尖。
不管了,既然上前又送了一个男人过来,她这下只要是一个雄性她都决定必扑之,靳长恭红着眼狼性一闪而过,一脸欲求不满,拿着“巨大”凶狠狠愤然转身。
可是一看到门边的众人,她